“曼萍,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廖妗洁双手撑着下巴,期待地看着苏曼萍。
“没有。”苏曼萍语气淡然。
“真的没有?”
“嗯。”
“你想隐瞒我吗?”
“隐瞒你什么?”苏曼萍反问。
“跟蓝耀日的事啊!”廖妗洁的眼神闪耀着异样的光芒。
“我跟他会有什么事?”苏曼萍不愿提起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别装了啦!我都听翊皓说了,耀日带你去参加餐会。”廖妗洁大刺刺地拍着苏曼萍的肩头,暖昧诡谲地瞅着她。
“那有什么吗?”苏曼萍不以为然地说:“跟他参加餐会,也不表示我跟他会有什么事发生。”
“天啊!你不知道喔?耀日出席任何场合都不携带女伴耶!”廖妗洁讶异于苏曼萍的无知。
“我怎么会知道?”苏曼萍的心漏跳了一拍。
廖妗洁的话让她的脑海内又浮起一连串的臆测,但她立即慌乱地推翻不该有的思绪。
因为就算他真的破例带她出席,相信对他而言也不具任何意义。
“曼萍,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耀日对你的感觉绝对有别于其他女人。”
“然后呢?”苏曼萍极力压抑胡乱飞舞的脉动。
“然后呢?你不觉得很兴奋吗?耀日也许喜欢你,只不过借着无理的举动来遮掩自己的感情。”
“这只是你的猜测。”
“你对他难道没有特别的感觉吗?”廖妗洁纳闷地问。
直觉告诉她,这两人间绝对有可疑之处,而可疑之处在哪儿,她又无法具体说清楚。
俗话不是说旁观者清吗?但身为旁观者的她,实在猜不透他们在演什么戏码,嘴巴紧得让人套不到话。
苏曼萍犹疑了一会儿才说道:“没有。”
“真的吗?”廖妗洁不信地微眯着眼,想采个明白。
“妗沽,我有事要忙,没时间跟你闲聊。”
苏曼萍制止了廖妗洁无止尽的探询,抱起桌上整理好的文件离开座位。在前往主管办公室的一小段路上,脑子里全是蓝耀日那张帅邪的脸庞。
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将他从心头上彻底拔除,因为他紧紧扎根在她的心园中,让她脑中尽是他猖狂的笑脸。
从医院回来的苏曼萍,在踏上最后一阶楼梯时,瞥到一抹高挺的身体,轻松自在地倚在门边。
再往上瞧,促狭的笑意挂在他的脸上,她努力抑制跳得厉害的胸臆,尝试忘却他所轻易撩拨起的澎湃悸动。
可是难就难在她已忘怀不了,只得视若无睹地掏出钥匙,插入洞口。
苏曼萍的漠视令蓝耀日十分生气,蛮横地扣住她的手腕。
“很痛耶!放开我……”无法转动门把的苏曼萍侧头命令。
“你觉得我该放吗?”蓝耀日布满寒霜的瞳眸凝视着她,好似她犯了天大的罪过。
“你到底什么意思?老是找我麻烦。”苏曼萍虽慑于蓝耀日的盯视,但依然傲然地与他对峙。
“若你识抬举,我又怎会找你麻烦?”蓝耀日理所当然地指控。
“明明就爱找我麻烦,不用把话说得那么好听。”苏曼萍鄙夷地看着蓝耀日。
话讲得头头是道,怎不想想是谁一再欺负她,处处与她作对?
她都已经做到尽可能别与他碰面,但自父亲病危开始,他们就像被牵上红线般,三天两头就碰面。
“你要是尊重一下我站在你家门口那么久,就该跟我打声招呼。”蓝耀日将苏曼萍困在他的手臂间。
“没人叫你在这儿等。”苏曼萍一点也不领情。
“你……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