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坚强,患了病的时候,心情总是脆弱的,总想找个人诉诉苦。
如果这个时候还找不到人说,那不只是身体痛苦,连精神都要崩溃。
可李鸣却连崩溃的权利也没有,该说他太古板,还是做事太严谨?在他几近完美的人生计划表里压根儿没有患病这回事,当然他也不会想到碰着了这个「万一」该如何处理?
本来照计划,他现在应该是努力打拚事业,并调养身体,期待明年与魏绣蓉生个健康可爱的小宝宝的。
但现在……什么也别想了,那堆如山高的计划表已在癌症的魔爪下彻底灰飞烟灭了。
更郁卒的是,没有计划他就不会做事了。难道他得再列一份计划,然后一路照做到死?真是……怨哪!
「鸣哥?」魏绣蓉推推突然呆掉的李鸣。「你怎么不说话?」
「我……」他不说谎,这辈子从没骗过一个人,那么干脆就不说了。「我很好,妳别胡思乱想。」
「可是……唔!」她话还没说完,一张嘴就被他的双唇给堵住了。
他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关了瓦斯。
「绣蓉,反正妳刚才也吃了不少东西,我又暂时还不饿,不如我们今天就晚点吃饭,先做些有趣的事吧。」他的大掌探进她的衣衫,接触到一片粉嫩的肌肤,温润得像要把他整只手都给吸进去。
「鸣哥……」她娇吟地伸长手臂环住他的脖子。「真的可以吗?现在……唔,还不到九点半……」
「何必斤斤计较时间?」他另一只手解下她的裙子,隔着底裤揉弄她挺翘的丰臀,那绝佳的弹性令他心醉。
「可过去你一定是九点半才开始……啊,十点半……嗯……结束……」她半呻吟、半贴上自己的身体,与他拥吻得难舍难分。
呃!他是这么规律得像机器的人吗?该不会在她心里,他连行房都有一套计划表,回回照章办事吧?
他真的没有啊!只是……唉,突然觉得好讨厌自己,原来他是个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
幸亏他可爱的小妻子天真不解世事,否则还不嫌弃他的守旧、不知变通到死?
可恶!他决定了,今天一定要洗雪前耻。
「从今以后,我们不会再有那种规律的行房表了。」他说,并在心里慎重又严肃地警告自己,爱做计划表不是件坏事,但连上床这种事都能在无意识间按表操课,就实在罪无可恕了。
「真的?」她大喜。
他用力一颌首。
「老公……」她笑得甜如蜜,用力扳下他的头,饿狼扑兔似的狠狠吻上,使致地舔吮他的嘴唇,几乎要将他的唇都给吮破了。
她双手急匆匆地撕着他的衣服,真的是彻底撕烂了。
隔着几条碎布,她爱恋地吻着他的身躯,那结实的肌肤,和自初解人事以来就是最令她感到安心的体味,让她体内的情潮翻涌成剧烈的海啸。
一股大浪打来,他和她彻底淹没在欲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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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过后,李鸣疲累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魏绣蓉却在闭眼暂歇片刻后,悄悄地爬起身。
她蹑手蹑脚离开卧室,来到他的书房。
在他书桌底下有一个保险柜,他所有重要的东西都藏在里头,而密码用的正是她的生日——0228。
这也许是他对她心意的一番表现,而他也从来没瞒过她,她也未曾起过探查他秘密的念头,直到刚才,他说出「不要再有规律的行房表」那句话。
她一直觉得他最近有些怪异,也在私下细细留意他的言行举止。
她发现他最近真的做了很多怪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