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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的行为或许是一种冒犯,但对于你嗜退种滥情成性的水性女子,我纯粹是投汝所好,正中下怀。」

    「你——」冷晏妮气得牙齿打颤,挣扎扭动得更厉害了。「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大声叫喊,让我的客人他们都来看看你这个满口仁义道德,行为却像无赖的大作家的庐山真面目!」

    「叫啊!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进来,让他们现场观赏著你如何卖弄风情对我投怀送抱。」言毕,他又俯下头狠狠地封住她的谩骂,炽热的唇重重地揉抚著她温软如棉的唇,浑身被情欲和愤恨烧灼得滚烫如火,既痛苦又酸涩。

    冷晏妮羞愧填膺,又被他缠绵似水的拥吻撩拨得疲软晕眩而心绪茫然。她窘迫羞恼地挣脱不开他有力的掌握,情急之下,狠狠地用齿咬向他的唇。

    楚石惊痛地放过她,嘴历破皮而渗出了血丝。「怎么?你以为我是准备来白吃白喝?所以你不假辞色地摆出圣女的嘴脸来拒绝我?你以为我穷得付不出你高额的索价吗?尽管开出你的夜渡费,我楚石绝对不会眨眼——」一声清脆的巴掌打断了楚石的玲嘲热讽,他的脸颊留著冷晏妮愤怒而鲜明的指痕。

    「你——这个残酷而无耻的人!你——欺人太甚——」冷晏妮痛楚含泪怒道,脸色白得吓人。

    愤怒和心痛闪进楚石的眼底,燃亮他炯炯有神的眼眸。「我欺人太甚?」他倏地发出一阵狂笑。「哈哈——」水光弥漫在他沉痛的眼波里。「我何曾欺人太甚,跟你冷晏妮的所作所为比起来,我这算是小儿科,在我眼底,你冷晏妮不过是一名贱卖自己灵魂的女人,我同情你,更鄙视你——」他上上下下轻蔑地打量她,强忍著万箭穿心的剧痛。「心再毒再狠的人都懂得虎毒不食子,不像你——」

    「够了,够了,楚石!请你离开,我已经被你羞辱够了,你还要怎样?一定要我在你面前血溅五步,你才肯手下留情吗?」冷晏妮含悲忍辱地大吼著,失控的泪水破闸而出。

    「我会离开,但——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把我的亲生骨肉楚梦思归还于我,否则——」

    「否则怎样?我早听够你的威胁和讽刺了,你要我归还梦思,那梦安呢?你凭什么不让我跟她见面?」

    「因为——你根本不配!」楚石厉声说。「何况,我早就告诉她,她母亲病死了,我想,有个寡廉鲜耻,心如蛇蝎的母亲对她来说还不如死了。」

    一阵猛烈的晕眩袭来,冷晏妮抓住椅子把柄,艰困地支撑自己。「你——你不能这么残忍,我——我会去找她,我有这个权利——」

    她的话停驻在楚石粗暴的揪扯中。「你敢!我就把你的丑行一五一十的告诉她,然后,一寸一寸地撕裂你这张美丽而虚假的面具。」他紧紧圈住她的脖子,一字一句地从齿缝迸出。

    冷晏妮吞了一口口水,凛然无畏地迎视著他那怒张的脸。「你威胁不了我的,有必要的话,我甚至——不惜和你打官司。」

    楚石面罩寒霜地盯著她!那份山雨欲来的怒涛令人望之胆寒心悸,但他的声音却轻柔得像风的歌吟。「你如果敢那么做,我会亲手凌迟你,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哈!生不如死?」冷晏妮悲愤地玲笑了一下,悲哀酸楚重重的揪住她的心脏。「我早就已经生不如死了!你以为我还在乎你的威吓吗?」

    「你——」楚石寒著脸逼近颤悸的她,双手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冷晏妮浑然不惧地挺直了身子,固执的神情让楚石又爱又恨,内心激烈地交战著。

    他一方面想吻去她满脸斑驳的泪痕,另一方面又想掐死她的刚强和淡漠。

    就在这紧张又僵滞的一刻。「楚石,你在干什么?」夏靖远满脸愠怒的出现了,他来探望冷晏妮,刚进酒吧,就听说楚石向冷晏妮寻衅,他难忍关心和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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