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记得所有的人却独独忘了你……
是不是说不爱了,心,就可以不痛了……
当爱情只剩背叛和欺骗时,我还能再相信什么……
原来,背叛比你不再爱我了更伤人……
“季书语,你又在发呆了!”又琳不客气地在她座位旁大喊,也只有老板不在时她才敢这么嚣张。
“哪有,找我干嘛?”书语懒懒地回答她,手也没闲着的按着计算机,验算着厂商的货款。
“少来了,我在你座位旁边站了三秒钟,你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姐,你应该说我专心于工作。”
“是喔,专心工作。中午了啦,你要吃什么?”“我不饿,你去买自己要吃的吧。”真快,一天又过了二分之一了。
“你最近是怎么了,在减肥吗?说好了,要减肥是两个人一起的。”
“没胃口,我想去银行缴个钱,一起下去吧。”怎么了?为什么不能轻易说自己经分手了,是因为好面子,还是不想再去撕裂心口的痛?是因为前者吧!仿佛已经听到结婚进行曲的两个人,最后竟然是以背叛做为最后的ending,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书语并没有真的要去银行办事,她只是无意识走着。这段日子她总是如此,习惯一个人独自舔舐心口的痛,逃避,不是解决的方法,但是却怎么样也没有办法轻易地把这个伤害说出来。就让大家仍旧以为她和他之间一切都没有改变好了,她只能这样骗自己了。
碰!在最后有意识前,她看到那个伤她很深的男人影像在她面前慢慢地淡去,就这样忘了也好……
“小姐,你要不要紧?”肇事者赶紧下车走到她身边。
他并没有开得很快,只是她怎么就这么突然走出来了,虽然这是条小巷道,但要过马路前不是也该先看看有没有车吗?
聿修凝视怀中的人儿,若不是额头的伤口正流着血,他怀疑这个女人是睡着了,而不是被他撞昏过去。一阵刺耳的喇叭声惊醒陷入思绪中的聿修。没有犹豫地,他把书语抱上自己的车子,往最近的一家医院驶去。
趁着等红灯时,他望向就坐在驾驶座旁的她。苍白的面容,更显得额上的血怵目惊心。她没事吧?虽然伤口已经没有在渗血了,但免不了会留下疤痕吧!她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该不会就这么死……又是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他今天到底怎么了!从这个女人出现之后,他就接连失常,先是撞到了她,然后是两次的失魂,而且都是为了看她。
一向以冷静、无情出名的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女人失了魂?传出去不被笑掉大牙才怪,他自嘲地想着。
* * *
“医生,她要不要紧?”聿修将书语送到急诊室之后,因为她除了额头之外并没有其它明显的外伤,所以医生先安排她进行一些检查。
幸亏书语的皮包内随时放着健保卡和身份证,因此聿修很快就帮她办好一切手续。如果只有额头的伤口就好办多了,只是她一直不寻常的昏迷状态,这令聿修非常担心,她不会就这样永远不醒来了吧!
“X光片是很正常,我先帮她安排病房,等一下要帮她做脑部断层扫描。”
“脑部断层扫描?”他有撞得很用力吗?还是她特别地柔弱?
“是的。她的昏迷情形很不寻常,你是他的男朋友吧,先去帮她办理住院手续,护士小姐会告诉你检查的时间。如果她再不醒来,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样的心理准备?”聿修狐疑地看着医生。
“你可能必须照顾她一辈子。”医生惋惜地说完便离开了。
什么?难道她会因此变成植物人,医生的意思,是这样吗?他望着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