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用一口标准的国语纠正道。
这可是用心看《辞海》的成果,他向来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
“你还说笑,”韦纶生气的拿起一个枕头扔过去,也不管砸不砸得死他。“这还不都是你害的。”
南也津哲笑着“接杀”,不让那颗来势汹汹的枕头靠近半分。
“说正格的,你的失踪记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韦纶没力的靠坐过去,一手搁在他的肩头上,大有求饶之意。
他已经快被公司那群人给逼死了。
津哲懒懒一笑,拨开他的手,无动于衷的回道:“等到开演前再说吧!”又躺回床上看他的《辞海》。
他见死不救的态度气得韦纶差点情绪失控,抡起拳头来扁他,不过还好,一通电话及时解救了他。
“喂!”江韦纶拿起行动电话没好气的吼。
电话那头的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以比他更大的嗓门咆哮回来, “干什么,色狼?这么大声想吓死人啊!”
陌生女音让江韦纶莫名的停顿了一下,而后好奇的问道:“请问你是……”
“周奇薇。”奇薇在电话那端吼道,“在晶钻舞厅差点被你骚扰的女生,你不会这么健忘吧?”
骚扰?这个名词可真刺耳!
江韦纶不由自主地挖挖耳朵,“嗯,记得。有什么事吗?”什么时候不好打,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凑热闹。
“南也津哲,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江韦纶的神经倏地绷了起来,被津哲一气,他差点忘了这女人的职业是警察。
日本跟台湾方面都已经报警了,想必这女人也听到了风声才对。
口气一缓,他问道:“津哲?他怎么了?”太极功夫他向来打得不错。
“嗯哼!打太极?”电话那端传来一声冷哼,显然不是个好骗的人物。“立刻到晶钻舞厅来,不然别怪我向新闻界宣布你知道南也津哲的消息。”说完,折扣也不打的就挂断电话。
瞪着被倏然挂断的行动电话,江韦纶一口闷气没地方发。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所有呕人的事都凑在一块儿发生。
“什么事?”南也津哲放下书,好奇的看着他铁青的臭脸。“不会是公司那边又来烦你吧!”
幸灾乐祸!“烦我的是你。”他终于忍不住的转头大吼一声。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揪住南也津哲的领子,硬是把他从床上拉起,推着走出大门,塞进车内。然后自己也跟着上车,发动车子,所有的动作都在三分钟之内完成。
“到底怎么了?”被他急匆匆的丢进车里,津哲的头不小心撞了车顶一下,抚着被撞肿的头,南也津哲的火气来了,额旁的青筋隐隐浮动。
“出门,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真是受不了这个没神经的人,人家在为他的事情烦心,他还老大不爽的闹脾气。
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要出来。”南也津哲咬着牙,耐心的再问一次,“我问的是刚刚那通电话。”
“刚才的电话是昨夜那个女警打来的,你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到她那里了。”
“那又怎样?”他一脸不屑。
江韦纶一拍额,真不知道当他的经纪人是幸还是不幸?一叹,他求饶道:“大哥,拜托你发挥一下大脑的作用好吗?难道你除了耍酷、耍蛮力之外,就没有思考的能力吗?她是女警吔,你若不想把新闻闹大,逼得我跟着被踢出演艺界,那就别得罪她,别让她借机炒作新闻,好吗?”
南也津哲板着脸、斜瞪着他,一点也不被好友求饶的举动所影响。
“是吗?那应该怎么样做呢?”他冰冰的笑了。
韦纶恨透了他的笑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