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不管谁惹了妳,妳还是回去吧!」
「可是刑二少,我这店被她……」春娘苦着一张脸上前。
「春娘,我这段时间赌赢分妳吃红的银票应该够妳再开一间店了,不是?」
「呃,是。」她尴尬的退了下去。
「小嫂子,还舍不得走?」
刑邵威挑眉看着动也不动的朱盈安,只有他清楚自己的心卜通卜通跳动得多快,沉寂多日的欲望更在此时苏醒过来。
只是一想到她跟哥哥同床共枕的画面,那窜升的欲火在剎那间转变成怒火。她,不是属于他的,为什么不是?
「我错了。」她没头没脑的突地进出这句话。
他咽下苦涩与怒火交织而成的不满,不解问:「妳错了?」
「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还抱有期待、不该认为你还有心。看你在这儿醉生梦死还一副如鱼得水的样子,我知道自己错了,你本来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而我在奢求什么?我为什么要来找你?」
刑邵威抿紧薄唇不发一语,看着她又气又沉痛的美眸。
「爹此时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娘得知消息后昏厥过去,但我想这些你都不会在意的。」
说完她猝然转身的就往外走去,冷不防的,他粗鲁的手抓住她,将她一把拉回,「妳说什么?!」
「你听得很清楚了,我不打扰你继续荒唐,告辞。」
她用力的甩掉他的手,但他立即又抓住她的,接着一手扣住她的纤腰,身形一凌,施展轻功来到后院的马厩,直接落坐在马背上,策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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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刑家大门,两人就看到谢滢、刑邵恩、毕总管、虹吟及丫鬟们有的哭、有的拉拉扯扯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刑邵威翻身下马,再顺势的将朱盈安带下马背,一手紧扣着她的腰不放。
她抿紧唇刻意上前一步,推开他那让她心慌意乱的大手。
「你还知道要回来?!」谢滢看见他,仅管脸上有泪水,眼神立刻转为冷漠。
「邵威!」
刑邵恩看着弟弟,三年不见,他一如记忆中高大俊挺,但他的眼神却变得疏远淡漠,让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盈安,妳快劝劝邵恩,他要跟毕总管到苏州去,这怎么成。」谢滢想这段日子两人身形相随的,也许儿子会听她的。
「是啊,不成的,你的身体还不行啊。」朱盈安上前,忧心忡仲的看着脸色苍白的丈夫。
这一幕看在刑邵威眼里分外刺眼,一股酸涩霎时涌上喉间。
谢滢解释着,「就是……」她已派毕总管到衙门报官,也请熟识的总捕头写封信让毕总管带到苏州请苏州衙门多多帮忙,但总捕头虽写了信,却也要他们不要抱太多希望,因为元华镖局发现马车时,马车应已跌落山谷一段时日,再加上回杭州也有一段时日,若没出意外,早该回来了。
「娘,我是爹的儿子,我说了生要见人、死要……」
「我也是爹的儿子,我去。」刑邵威突然打断他的话。
此话一出,众人惊愕。
谢滢马上嗤之以鼻的道:「你去?那别说你爹找不回来,说不定连你也丢了。除了吃喝嫖赌外,你何曾好好做过一件事,你这一路到苏州东山,妓院、赌坊一路多的是,要到何时才会回来,我还能活着等你带回你爹的消息吗?」
「娘。」刑邵恩皱起浓眉。
朱盈安觉得好心疼,注意到他的双手握拳,神情转为冷硬,甚至听到他的心再次受伤的声音。
「娘,请妳别这么说,就让二少爷去吧!他武功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