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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而产下的孩子。

    因为出身的问题,使得她的母亲未能跟她和外交官父亲一起于任期结束时回法国,但芙琳仍努力的学习中国文化,于少年时期即到大陆与母亲同住,直到母亲病逝,她才回到父亲身畔。

    遇到刍荛之时,芙琳正在剑桥游学。

    “咦,你也是中国来的学生吗?”不小心踢到了刍荛的唐诗二百首,芙琳停下脚步道歉后,好奇地问道。

    “不,我是从日本来的中国人。”乍见芙琳由极洋化的外表吐出字正腔圆的中文,刍荛讶异地回答她,就因此展开了彼此相伴型三年时光。

    芙琳善体人意、活泼外向的个性,恰似一盆火似的吸引着刍荛,像只飞蛾般向着她的方向而去,但渐渐的,他察觉出在芙琳的眼中的自己,并不是个男人,更精准的说,芙琳只将他视为一个象征,是她藉以和她的母亲保持联系的桥梁。

    而繁重的课业也使刍荛没办法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没多久就听说芙琳已另结新欢了,对方是个醉心于中国文化的美国人,虽然感到难过,但刍荛也没有太多时间去哀悼这段不成气候的恋曲。

    因为他太明白自己有太多的责任了,为了不辜负养父的期盼,他只有用一张张优异的成绩单,向养父证明目己的认真。

    倒是在小小的社交圈中常常传来芙琳和那个叫杰夫的美国男生的消息。有人说他们准备将一本中国流传的偏方大全译为英文和法文;也有人说他们逢人就推介着一些草药的疗效;更有人言之确鉴的说他们合作开设了草药医疗的诊所。

    在一阵青草和花果食疗蔚为风气之际,刍荛也曾辗转的接到过芙琳的名片,琳琅满目的头衔中,他发现自己已很难找到那个说起孔子会两眼为之一亮的女郎。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连刍荛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只知道似乎是杰夫为诊所的客人所设计的断食疗法,没有顾虑到患音是个糖尿病思,结果贸然实施之下,患者在紧急送医之后,仍然回天乏术。

    愤怒的家属和警方人员赶到诊所时,早已人去楼空。

    正当连刍荛也在担忧芙琳的下落时,一通电话使他连夜冒着大风雪,来到早已关闭了的诊所,并在那里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芙琳。

    “芙琳!你怎么了!我叫救护车,你……别动,我立刻打电话叫救护车!”很快地检查着芙琳的伤势,在她的外表只有腿上那块渍烂着的伤口令他困惑。

    伤口表面呈黑灰色,已经开始有着恶臭的脓水流出,但最令刍荛纳闷的是,那股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水是打哪儿来的?

    “不要,刍荛,不要叫救护车,杰夫已经去想办法了。书上明明说这样就可以堕胎的了,但是好像没有什么用,所以杰夫就把药量加倍,可是我却一直血流不止,他现在出去找止血药了。”强忍着剧痛的露出怪异的笑容,芙琳的脸色也愈来愈苍白。

    “你说什么?你到底吃了些什么?”听完芙琳的答案,刍荛整颗心拚命往下沉。老天,以她所吃的药量,别说堕胎,她可能连小命都要保不住了,“芙琳,你腿上的这个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拭去满头冷汗,芙琳勉强地笑笑,“杰夫说我们若没有以身作则,客人怎么可能相信我们?所以他先用熨斗把我的腿烫出个水泡,然后抹上他特制的草药……刚开始真的很有效,可是昨天突然化脓了,杰夫说可能是快好之前的排脓作用……但是,我好冷喔!”

    大骇地看着那黑得异常丑陋的伤口,刍荛立即想了破伤风和细菌感染,“芙琳,杰夫到哪里去了?他出去多久?”

    “好……好久了,早上吃完乳酪,他就叫我先吃堕胎药,但是我的血一直流,他说要出去想办法……”愈来愈虚弱的芙琳发着高烧,却不停地打着冷颤。

    将大衣脱下覆盖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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