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想看看他捏在手中的小卡片,“谁送的?”
“你不是说汀娜?”
“不会吧?真那么准给我猜中了?”李新贤不信地凑过头,“到底……这写什么啊?”
小卡片上只写着——把握最后的缠绵。
没有署名——废活!谁会送这种东西还附上自己名字等人来算账?
“这花很诡异喔。”
李新贤还想拿过卡片研究时,邢人熙已经一手把它捏烂丢进垃圾桶,花束顺手摆在桌上。
“你来有事?”邢人熙问。
没东西玩,李新贤放开搭着他肩的手,吊儿郎当地在总裁办公室一角的沙发上坐下。“其实也没什么,人杰要我来看看你死了没。”
“真抱歉,让他失望了。”邢人熙坐下,眉宇间显然还为这怪事所惑而微蹙。
他想不起有谁会做这种事,除了最近被他甩了的汀娜以外。
“人杰还说啊……噗!”李新肾突然掩嘴失笑,“他说,他会叫若若别玩你了,叫你安心回家,哈,你真的是为了若若所以没回去?”
说到就好笑,那情景不管过十年还是二十年都令他印象鲜明,哈哈哈!一个堂堂七尺男子汉遇到一个小不隆呼的小女孩就浑身抖。
哇哈哈!一想到那情况到死他都会从坟墓里笑到翻身!
“笑够了没?”这家伙到底有没有一点朋友之义啊?竟把朋友的痛苦当作他的快乐!
“呵,还没。”李新贤笑着揩去眼角的泪水,“人杰还说啊,他说……哈!他说他会这么做是为了治好你那怪毛病,免得你到老都娶不到老婆,抱不到自己儿子,然后把这一大堆企业枷锁套到他未来的自己儿子身上!他真可谓用心良苦,绝不是为了看你笑话,哈哈,我觉得人杰是为了看你笑话。”他加上自己的评论。
邢人熙睨了他一眼,“这还用你说。”
“人熙,你弟说得也有道理,你总不能一辈子都不生孩子吧?”
“谁说不行?”邢人熙抬眼反问。
“哎,行行行!”李新贤叹了一口气,“说实在话,你这毛病啊,我看是无药可救喽!”
“哼。”邢人熙轻哼一声,不予置评。
李新贤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调整一下姿势,“说真的,你回不回老宅我好跟人杰说一声。”
“不回去,至少最近这段日子不回去。”邢人熙的目光又放到那一束曼陀罗花上,揣度到底谁会送这种东西,又有什么意义?
“至少最近?”李新贤嗅到八卦的味道,整个人精神抖擞起来,“有问题。为什么是‘至少最近’?你在搞什么鬼?”
最近这些日子,人熙比个修士还像修士,不仅不近女色,每天准时上班、下班,推掉绝大部分的商务宴会或社交宴会,约他晚上出去狂欢一下他也拒绝。
嘿,该不会是人熙受了什么刺激决定归隐啦?不然依他以前的个性比他还闹哩!
“你家司机最近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被裁员喽。”李新贤眯起眼试探地问。
他是说过要人熙别把公司配给的司机当马车夫使用,整天载着他这“种马”去配种,但可没叫他不要用啊,他都忘了人熙从什么时候起突然不要司机接送了。
“喂,我们是不是朋友啊?连这么点事也要瞒我?是汀娜吧!”李新贤径自推测,“汀娜既然连我们都烦,当然更不可能漏掉你,你是为了躲她才不回去吧?”
闻言,邢人熙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既然新贤都这么辛苦地帮他想答案了,他不用似乎对不起朋友。
“算是吧!”他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要是让李新贤知道芯慈的事,就等于全世界都知道了。
他还找不到时间告诉芯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