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只是觉得讨厌,讨厌他不说话、不理她,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快被丢弃的小孩。
如果一句道歉就能修复,要她说上一百句都没问题!
她的声音像快哭出来一样,又有些像撒娇,小脸上着急慌乱的表情掺杂了些许委屈;从头到尾她似乎都在状况外。
邢人熙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脸。
才告诉自己要多站在她的立场想,却又立刻发生这种事。
他本来就是要追求她呀!佳人没被追求的感觉,该是他惭愧吧?
只是……只是那一瞬间有些恼羞成怒,觉得自己所做都白费了……
唉!他还是第一次对女人这么君子呢,连亲亲小嘴都没逾矩,看来就是这太过“干净”的举止反令她没感觉吧!
“你真的不知道我在生什么气?”他问。
芯慈张口欲言又闭上嘴了;她能说完全不知道吗?
她自己知道,只是逃避。
见她垂头不语,邢人熙忽然捧起她的脸低头覆上她的唇,趁她呆愣时长驱直入撷取她的甜蜜恣意品尝,狠狠地吻个过瘾,稍解他这些日子的欲火——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不能碰确实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事!
当她几乎感到缺氧时,邢人熙的唇终于离开她的,感觉指尖下的面颊热烫如火,他不禁笑了。
“快上去。”他又吻吻她的鼻尖,帮她转过身,然后离开。
邢人熙离开很久很久以后,芯慈还站在那儿抚着自己的嘴唇。
那突然的一吻在她心中投下深深的涟漪,
★ ★ ★
恼人的门铃不放弃的响着,声嘶力竭还是等不到人去理会它。
芯慈睁开一双熊猫眼,眼底有掩不住的火气
昨晚她根本没睡多少,谁又那么缺德一大早便来扰人清梦?
门铃的鸟鸣声啾啾响,芯慈用力闭了闭眼,翻开被子跑下床去开门。
“来了啦……”吵死了。“谁……”
门一打开,邢人熙神清气爽的对着她笑,看来昨晚睡得很好。
“芯慈,早。”他笑开一口白牙。
“早……早……”蓦然见到昨晚一直挂在心上的人,芯慈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他的嘴唇看去,羞红了双颊,好在她刚睡醒,脸颊本来就红扑扑的。
“不请我进去?”
“哦。”她开了门之后才慢半拍想起,她怎么可以放一个昨晚对她做那种事的人进屋子来?“等等,人熙……”
刑人熙很自动地走到餐桌前,“我买了早餐,先吃吧! ”
“喔。”
“要不要先刷牙洗脸?”
“啊,喔!”奇怪,她好像被牵着鼻子走?
等芯慈梳洗完毕换了件衣服到饭桌上就位时,邢人熙已经把买来的早餐打开排好。
“我留有阳阳的份。”他笑道。
“喔。”芯慈觉得怪怪地咬着烧饼,不时偷觑着眼前的男人。
从他进屋子之后,她好像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单词。
烧饼吃了一半,想问的话却迟迟没问出口,门铃又响起,芯慈放下烧饼跑去开门。
“房东先生?”今天不是收房租的日子吧?
对上芯慈疑惑的眼,房东先生显得有些局促地瞄了瞄屋内,看到邢人熙朝他使眼色才深吸一口气说道:“苏小姐,真不好意思,我儿子下星期要从国外回来,所以、所以希望你下星期之前搬出去,最好这礼拜就搬,因为房子还要先装潢。我知道时间太紧会造成你的不方便,所以这个月的房租就不收了……”
“房东先生”苏芯慈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件事来得太突然,看着房东的嘴一张一合,芯慈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