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财富,目前的投资遍及世界各地,饭店则是他前阵子的投资重心之一。
不给她追问的机会,狄米特里移动脚步往阳台而去。
「我先把这些处理好,然後洗个澡,等一下我弄晚餐给你吃。」
「弄晚餐?」她有没有听错啊?这个漂亮的男人还会下厨吗?
「对啊!」声音从阳台处传来,伴随著洗衣机启动的声音,「我曾经在饭店打工,跟厨师学了一点厨艺,你先去客厅看杂志,等下我弄几道菜让你尝尝。」
他从阳台那边探头进来对她微笑,俨然一副贤良家庭煮夫的模样。
她咬著拳头,脑袋极度混乱。
「算了,我不管了……」一会儿之後,她喃喃地脱口而出,决定把赶他出去这件事暂时压下,反正她不在家的时间居多,必要时,她还可以换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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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无风无雨,耀眼的阳光斜斜地照进落地窗内,闹钟的铃声在房间内响个不停。
在床上躺著的女人,纵使闭上眼睛仍然带著一股说不出的冷淡气息,她不堪闹钟的吵闹声,不耐烦地动了动身子,一只手从暖烘烘的被子里伸出来,循著记忆往右手边的床头柜摸索。
只是这「闹钟」好生奇怪,有鼻子、有眼睛、有嘴巴,十足的「人性化」,不仅如此,她还可以感觉到一股稳定的热气徐徐呼出。
更让她不解的是这闹钟竟然还会亲人?当她的手指摸索到类似嘴唇的部位时,它居然张开嘴用力地亲了她的手心一下。
接下来,那个闹钟居然动了起来,呼气的方向改变,转而吹向她的头顶,然後伸出手,先是把她的手从嘴巴上拉下来放在一个有温暖热源的地方固定好,再来是伸长到她的肩膀轻轻施力,把她的小脑袋按进那个热源地带藏好,还不忘拍拍她的背,把她当作被吵醒的小孩一样安抚疼惜著。
闹铃声戛然而止,她的两只手却是一动也不动地缩在那团温暖里,根本就没有碰触到闹钟的按钮。
咦?她在作梦吗?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眼皮很缓慢、很缓慢地打开,待适应了入眼的光线之後才整个睁开。
这是……她反射性地往後退,接下来是脑袋撞上床头柜的声音,顾不得疼痛,她翻身坐了起来,目光惊疑不定地瞪著床上的不明物体。
狄米特里!他、他、他……他怎么会跑到床上来,还跟自己睡在一起?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公孙聿揉了揉双眼再张开眼时,映入眼中的依然是狄米特里那张看起来睡得非常满足的俊脸。
就在她怔愣之际,狄米特里忽然坐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大手就先伸过来在她头上乱揉一通,嘴里还喃喃说著:「不痛不痛,我帮你揉揉……」神情半梦半醒。
即使在睡梦中,他仍然保持对公孙聿的高度关切。
被他的大手这样揉弄,公孙聿总算完全清醒过来。
她想起来了!昨晚他洗完澡,烘乾被单并且铺上之後,就迳自拿了摆在鞋柜上的家里钥匙到巷口的超市采购,回来之後躲进厨房大显身手,端出来的菜一道比一道诱人,全是有名的欧式料理。
因为实在太好吃了,她虽然冷冰冰的不跟他多说一句话,但是嘴巴却始终没有停过,等到发觉肚皮似乎被撑到极限,她才停手艰难地爬到沙发上躺下,就此一动也不能动。
她记得当时电已经来了,她一边看电视一边听见厨房传来洗碗的声音,窗外则是叮叮咚咚宛如音乐的雨声,在这多种声音的伴奏下,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後来就不省人事了。
这么说来,他是把她抱进房间休息之後「顺便」溜上床跟她挤在一起,而昨晚她觉得特别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