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自己的颈项;比了个杀头的姿势。
“皇兄!”琉裘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崩溃的哭了起来,“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如果你当真砍了他的头,我就死一千次、一万次给你看。”
“皇妹万万不可啊!”皇上早见识过她的固执,其实说砍头是吓唬她的,这并非是他的本意。
“那你就不要轻举妄动。”琉裘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哭得泪眼汪汪的。
“皇妹,朕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可千万别乱来啊!”
“皇兄,你不要整人嘛!”琉裘气得直跺脚,“你怎这么无聊啊,不是替人家抛绣球招亲,就是——呜……我不管啦!总之你不能杀他。”
“他的头能不能砍,那得看皇妹的魅力了。”皇上话藏玄机。
“如果黑鹰归顺我朝,你是不是会重轻发落?”琉裘期待的望着他。
“皇妹果然聪明,朕和他是亦敌亦友,就等着他点头!”皇上朝她猛眨眼,似乎在暗示她,他把希望全寄托在她身上了。
“我会尽量说服他的。”她当然明白他的用意,一旦黑鹰归顺朝廷,皇兄或许会重轻发落。
“那朕就等你的好消息。来人啊!公主蓄意逃婚,将公主压人地牢,关她个十天八日的。”
皇上不喜欢听到一些闲言闲语,将她和黑鹰关在一起,一来可以封住他人的悠悠之口,二来公主还可以趁机说服黑鹰归顺我朝,实在是两全其美的好法子。
潮湿、阴寒的地牢里,四肢被铁链捆锁着的黑鹰,依旧挺着傲骨的胸膛,举目环视,视线最后落在正在铁栏杆外饮酒作乐的狱卒们。
“来壶酒暖暖身子吧!”黑鹰不耐烦的道。
狱卒们回头张望了他一眼,笑得前仆后仰的,“想喝酒,有本事自己来取。”
黑鹰朝他们发出一阵怒吼,运用内功,施展了吸星大法,桌上的酒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黑鹰吸走了,酒液乖乖的流人黑鹰的嘴里。
众人看傻了眼,索性酒也不喝了,全挤到铁栏杆前,“你好厉害啊!这是哪一门的武功,快教咱们几招吧!”
“一群废物。”
黑鹰将含在嘴里的酒喷向他们。
狱卒们一阵惨叫,混乱间,全作鸟兽散的迅速跳离危险区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心我——”
倏地,地牢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琉裘被两个御林军架了进来,狱卒们不解的看着他们,一见是小公主,连忙下跪问安。
“奴才参见小公主,小公主万安。”
“还不快把地牢的门打开。”琉裘催促着跪在眼前的二愣子。
“琉裘.你怎么……”黑鹰见琉裘被人强行压制着,杀人似的怒焰立即张狂的在胸口燃烧,“该死的,你们若敢碰她一根寒毛,我就取光你们的狗命!”
“黑鹰,稍安勿躁。”御林军比了个手势,琉裘便被推人地牢。
“你们……”黑鹰快抓狂了,他们怎可以把他的琉裘关进来!
“黑鹰,我来陪你了。”
琉裘温柔的对他一笑。
御林军将狱卒们带到一旁,悄悄地宣诏皇上的密旨。
“黑鹰,我好想你哦!”琉裘挣脱钳制后,急切地扑进黑鹰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诉说着她心中的思念。
“怎么回事?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黑鹰绝不容许他们把琉裘留在这四周都发出一股恶臭的地牢里受委屈。
一名御林军倏地走进地牢,黑鹰用一双像要吃人的眼神怒瞪着他,然而他的怒气很快在御林军莫名帮他解开手獠脚铐时,消失殆尽。
正当黑鹰一头雾水时,琉裘已踮高脚尖,胡乱的吻着他,她的吻如细雨般洒落在他的眼睛、鼻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