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弥弥开口道。
“弥弥,你可别误会,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临时演员而已。
“我看你们演得倒是非常逼真写实。”她还是冷冷的语调,未察觉其中透着醋味。
“像瑛妹这种女孩不适合我的,今天是为了壮壮胆子才叫她陪我去酒会。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瞿凉真心诚意的辩解。
提到酒会,弥弥才想起她跟来的目的。
“你有重要的事要说,快说,我没工夫与你闲扯。
“那你总得进来吧。帮我把门关上,有蚊子会很烦人的。”瞿凉招手叫她进来。
弥弥站到他的前,“快说。”
“能不能等一下下?”看她脸色一沉,他又急忙说:“瑛妹只帮我揉背,我的前胸都还没上药呢!况且我担心有内伤、”他可怜兮兮的自己涂抹,又连声地哀叫。
“边擦边说。”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同情。
瞿凉看了她一眼,叹口气,为什么她不能对他好一点点呢?
“我不是人人口中为求名利,不择手段的冒名者。”
她冷笑,“难道你会是真的?”
“我是瞿凉,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他不再嘻皮笑脸。
“那又如何?”
“我才是霍老头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是他假冒我,不是我假冒‘他’!”
弥弥微感吃。敛眉深思着,他的话究竟能不能相信?
翟凉噘起嘴,落寞怅然的低头审患处。光看弥弥的神情,他就知道服不了她。
其实当他闯入酒会的时候,就非常仔细的打量过冒名顶替的男人,明知道自己才是真的,却在心里当到矮人家一截的心酸。
冒名的男人无论在气势,穿着打扮。以及眼神透露出来的野心,都足以将他比下去,让不如内情的人完全相信那个人。
这一点是自己做不到的。
瞿凉突然苦笑,抬头:”那个冒牌货比我这个真品还像真品,也难怪没有人肯相信我了,连你也是。不过,我不想你瞧不起我,只好把真相透露给你知道,至于要不要采信就随你了!反正啊,我对瞿氏总裁之位没兴趣,留给有心人去做好了,省得我劳心劳力。”说完,露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这是很严肃的问题,他怎能吊儿郎当的?
“我很正经了。”
弥弥瞪了他一眼,“证据呢?”
他忽然正噤危坐,试探的望着她,“你打算相信我?”
“我相信证据。”弥弥口里虽然这么说,却奇异的已经信了他的话。
瞿凉欣喜若狂,很讶异弥弥没有一口就否定他。
“这条才是真的。”他从枕头套里摸出一条金炼。
弥弥眼底露出温怒,“为什么当时不拿出来?”
一旦证据在手,他就不会挨打了。
瞿凉苦涩地摇头,“没有人会相信啦。不定他们会一口咬定我是有计划去偷的,到时候连证据都被抢走,我怎么向老妈交代?而且我才不希罕老头的产业。”
“你……有了霍远明的产业,就能一夕致富!你不是需要钱吗?”
“唉,钱钱钱,这次我只好忍痛割舍源源不绝的财富了。”瞿凉哀声叹气了老半天,一张俊脸“楚楚可怜”的望着弥弥:“这时候,我最需要一个温暖的肩膀哭诉了。”
“可以叫你的女朋友回来。”她看穿他的诡计,想吃豆腐?休想!
“远水救不了近火,况且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不够温暖。弥弥……”瞿凉的动作突然变得敏捷俐落,不像是有伤在身的人,先斩后奏的往她的肩窝钻去。“你才是最温暖的。”他闻到弥弥的发香,一股莫名的熟悉滑过心头,他目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