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啊!”县太爷抱头跪地求饶。
“你真不知道你妻子的一举一动?”班豫逼问再逼问,仍旧没有一丝线索。除非是县太爷演戏功夫一流,否则他就真的是一无所知。
“唉,当年会娶我那妻子,也是看在她年轻貌美,可是等我被派来黑风县,她就因为离乡过远而闷闷不乐,久了就郁闷而死。说真的,我和她除了成亲的前两年,其他时间真是没什么话说呢!我不知道她会教小雨这些东西啊!”县太爷看着自己的女儿神情恍惚,也着急了。“你们把小雨怎么啦?她为什么会这模样?”
“我们没有动她,是她被自己的心魔给逼疯的。”班豫把一直抓在手中的霍雨荷还给他。
“女儿啊!你怎么出个门就儿个月不见人影,回来时就成了这副模样?你,是不是他们做的?”县太爷摇着霍雨荷逼问。
“呵呵,她己经看不见了,看不见了!我们不用再担心她了,你要娶我哦!”霍雨荷对县太爷傻笑,显然把自己的爹当成心中幻想的情人了。
“小雨……你们对我有什么怨恨,就朝着我来,没有必要对一个花样年华的无辜女孩下毒手啊!”县太爷伤心地哭诉。
“说过了没碰她的,你别血口喷人。我黑老大说话不打诳语,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了。”班豫和来回走动的唐清涛交换眼神,知道从县太爷这儿是找不到解药了。不过真没想到一向做威做福、不把平民放在眼里的县太爷竟是如此疼爱女儿。
“可是她……”县太爷不满地指着自己的女儿。
“你看看她!看看她!”唐清涛几近疯狂的冲过去,一把1起县太爷,带他到仍旧在昏睡的咏梅面前。“她呢?她只不过是个无辜的女子,你的女儿为了夺人之爱,竟不惜杀人、使毒,你又怎能说她无辜?”
“我……我都不知道啊!”县太爷见证人在此,立时六神无主。他的小雨是骄蛮没错,伤人的行径也不是第一次了。
“算了,我们走吧!再去找找其他人或许还有办法。拖久了万一无法去毒,那可就糟了。”班豫分开他们,疯疯癫癫还想要跑到唐清涛眼前的霍雨荷也被他挡下了,不然他可不知道唐清涛会对她做出什么举动。
“我的女儿该怎么办哪!”县太爷抱着突然间又叫又跳的霍雨荷,满脸怨恨地瞪着两名显然是从黑风寨下来的人。
唐清涛抱起咏梅,冷冷地瞟他一眼,“自食恶果,不值得同情。”
“我一定要把你们黑风寨铲平!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剥了你们的皮,放干你们的血!”县太爷大有要以此做为报复的打算。
班豫原来不想理会他的,但他灵光一动,又旋了回来。
“老头子,我可再次同你说清楚了。第一,令千金发疯错不在我们,是她把自己给逼疯的。第二,你历年所犯的罪行我都已经写成密函,只要我们黑风寨出了一丁点状况,那封密函就会立即送出,至于是送到谁手中,你就自己去猜吧!我想你的罪状就算有三个脑袋都不够砍吧?那时你这可怜的女儿又该怎么办呢?”其实他只不过是胡说的,他哪有这闲时间写罪状?不过县太爷作贼心虚,自然会信。
县太爷知道自己根本拿这些人没有办法,只能颓废地坐在地上,而霍雨荷则是像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不再有情爱俗事的忧烦,只有她自己的世界……
班豫在门外追上己经扯下蒙面巾的唐清涛,他已经卜了马背,怀中紧紧抱着咏梅。“老大,你说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我要回京城。只有京城才有名医,我一定要治好咏梅。”他温柔又心痛地望着昏睡的咏梅,多希望他能代她受这些罪。
“也对,咱们这乡下地方只有些庸医,不保险。可是你这下怎么还能回去呢?你只要一现身,一定马上就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