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飞?“呃,他……雾飞他……我们就像是同一个人,所以……所以……”
“我明白。”子安体谅的说。
“你明白?”她大吃一惊。
“当然明白,你们自小相依为命,感情自然比一般手足好,只是不知对于我把你娶走一事,他能不能够谅解?”
“能。”采霓冲口而出。
子安笑道:“女大果然不中留。”
“你又取笑人!”
“我是爱煞了你的风情,更何况,就算他不准,也已经没有办法了呀!”
“怎么说?”她攀着他问。
“你已经是我的人,难道还能让他带回去?对了,他人呢?怎么完全不见他的人影?”
“你找他做什么?”采霓问道。
“自然是谢谢他那夜在胤祥府中的救命之恩,还有,我要谢他把你交给了我。”
“四爷派他出门办事去了。”临时也只能如此搪塞,想起自己的身份,采霓仍不免上心下心。
“怎么了?怎么又皱起眉头,是伤口疼吗?还是想念哥哥?”
说到伤口,采霓倒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子安,为什么婷婷都叫你乐焉?”
他又端详了她半晌,然后说:“言不由衷。”
“你在说谁呀?”
“当然是说你,对于婷婷,你一定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吧?”
明明被他说中,采霓却不甘于承认,便嘴硬道:“才没有。”
他与她额头相抵,笑着看她,“真的没有?”
“你若想说,不必我问,也会全盘托出。”
子安哈哈大笑。“果然是胤祀训练出来的人,这么会扣我帽子,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
“再怎么厉害,我顶多也只能算是个兵,哪像你,本身便是个不折不扣的将才。”
“瞧,这不又是顶大帽子?”他继续笑道:“真把我给扣得——”
她猛然伸出小手抵住他的嘴,“嘘,不准说那个字,我怕透了。”
“那……”他的手悄悄滑入她的双腿间,对于她立时涨红的面颊显然感到满意至极。“就说像你这里好了。”
“我这里如何?”尽管还有许多事要说、许多疑惑要弄清楚,但在两人调情的此刻,谁还有心去理会那些?
“紧紧的……”
“子安。”她轻嚷出声。
“怎么样?爱妻。”
这新鲜的呼唤令她心头一阵火热。“你……叫我什么?”
“爱妻呀!难道不是?”
“洞房花烛夜还不晓得是谁想休了我呢!”她娇嗔。
“若不休掉‘默默’,我如何踏遍天涯海角,去寻‘霓霓’?”他紧紧拥住她。
“你到底要帮人家取多少名字啊?”她夹紧双腿,虽觉得疯狂,却无法扼止体内对他的需索。
“放开我。”他喘着气低喃。
“不。”她轻咬下唇,眼眸如梦似幻的盯住他瞧。
“你不放开我,要我如何是好?”
“你要我放开你什么?你的手?或你的……那里?”她充满挑逗气息的问。
“坏女孩,”他俯下头来吻她,“这么快就学会了。”
她热情的回吻,一副誓要证明她的确学“坏”了一样。
于是子安再不做任何保留,把她两手扣到头上后,即顶开她的膝盖,长驱直入。
“子安!”采霓有些承受不住的叫道。
“天啊!原谅我,但我实在情不自禁,我完全控制不住,我爱你,天啊!我好爱、好爱你……”
当一个男人,而且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如此直率的表白时,除了全心全意接纳他之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