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的错觉,动弹不得。
“我……”
“说呀!只要你说得出回,我就愿意放开你,说你完全不在乎我、不关心我、不理会我的死活。”
“我……我……”这种违心之论,她怎么说得出口?
“说呀!”子安一边逼她一边痛骂自己,这么做是为了逼走她,但为什么会越逼越心虚,就怕她会真的跑掉?怕她会说出令他难以承受的真相,怕——“说出来,说你做这一切都只是可怜我、同情我。”
“同情?可怜?”采霓一惊讶,话就说得流利起来。“你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我怎么可能同情你、可怜你?”“不然你为什么要在我如此狼狈的时候陪在我身旁?”
被逼到绝境的采霓终于无法再掩饰下去,想也未及多想的便冲口而出,“因为我在乎你、关心你、没有办法不理你,因为我爱你!”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而一听到这话,他也呆掉了,接下来她便想躲,却还是慢了一步。
“采霓。”他稍一用力,就把她搂进怀中。
她也曾企图挣扎,但根本没用,子安滚烫的双唇已然覆盖下来,并漫天漫地的辗转亲吻。
采霓觉得自己心中立刻响起一首歌,一首轻快美妙的歌,也是一首激昂热情的歌。
“真的吗?你说的全是真的吗?”子安一边吻她,一边抓住空档问道。
这个时刻任何言语都嫌多余,采霓只想与他贴得更近、吻得更密,于是她半声不应,光用回吻来表达心意,毫无保留的回应他。
子安受了这样的“鼓励”,当然不会就此打住,除了继续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眉以外,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摩拿起来。
就在这一刻,采霓清楚的意识到,也首度正视胤祀的说法:她是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因为她不但不排斥子安的亲吻与爱抚,而且喜爱得很,虽然这一切对她而言都是陌生的,但因为对象是子安,所以她并不害怕,甚至怀抱期待。
她和一般女人不同,每天只有一半的时间拥有女人的外形,换句话说,只有白日六个时辰,她从里到外都是女人,其余六个时辰,她……仍是诚雾飞!
如果被子安得知其相,他还会像现在这样拥抱她、亲吻她,还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吗?
想到这里,采霓更觉得事不宜迟,她的过去没有子安,子安的未来也不可能有她,她拥有的只有现在、此刻,丝毫不可以浪费。
不过即便这样想,采霓依然挣扎着说:“等一下,子安,等一下……”
“采霓?”
“你先放开我一下,好不好?”
“不好。”他一口回绝,毫无商量余地的模样,反而将采霓逗笑开来。
“乖嘛!”有时男人还真像孩子。“我去去就来。”
“你要到哪里去?”
“去把帘廉幕给拉上,现在……毕竟是大白天。”在大白天里欢爱,似乎有些不合宜,可是……她只拥有大白天,到了晚上又得变为男儿身,如何亲近子安?
“这儿有别人吗?”
“没有,只有你我。”
“那还拉什么帘幕?就让门开着、窗敞着。”
“不成啦!”采霓拉拢着他企图扯开的衣领,“不成啦!”
“为什么不成?”子安逗她。
“若被人瞧见了,岂不羞死了吗?”
“你刚刚不是才说这儿没别人在。”
“是那样没错。”她的力气终究不敌他的,衣领敞开了,子安立刻吻上她的香肩。
“那你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她身上散发着幽香,曼妙的胴体在在吸引着他,令他情难自禁。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