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赚多少钱?”
“够吃、够穿,行了。”雾飞一派潇洒的说。
“我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来的?”子安问雾飞。
“我实在是不知道。”
“真的?”那么在胤祥府内听到的警示声就不是他发出的 ?可子安偏偏觉得像,不过……他也有可能是记错了。
“当然,信大哥,你究竟是做什么买卖的?惹得人对你下这样的毒手。”
“我——”他顿了下来,这种事怎么能说?
“不能讲,更神秘了。”
“雾飞,有些事,你不知道比较好。”
“好,那就来说说我知道的事,”雾飞清清喉咙道:“那天早上一醒来,本想去跟你请个安——”
“等等,”子安打断他,“你何时变得这么多礼,之前不是都一早便溜了个不见踪影?”
“呃,嗯,那是……哎呀!你别管嘛!反正那天我心血来潮,想去跟你打声招呼再走,结果发现你倒在门口,奄奄一息的,就像个死人一样。”
“谢谢你喔!”听他那么“传神”的描述,子安真是哭笑不得。
“不客气。”雾飞还一本正经的应道。
子安终于笑了出来。
“笑了,笑了,我赢了。”雾飞突然高兴的说。
“你在说什么?”子安不懂。
“你笑了嘛!虽然是苦笑,但跟我妹子打的赌,还是我赢了。”
“连我笑不笑都可以拿来打赌,真是——”
“佩服,对不对?”雾飞抢着说。
“你都说得出来了,我还能说不是吗?”
“别这么不甘愿嘛,大夫也说了,你心情放得越开,身体好得越快。”
“这里究竟是何处?”
“我家。”
他蹙起眉峰,“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难道你比较喜欢等死?”雾飞反问。
“你在胡说些什么?”
“说书先生常说的呀!凶手发现下的毒手不够重,一定还会卷土重来,你留在自己府里不安全。”
子安急了。“那难道把你跟采霓都卷进来就安全?雾飞,你有没有脑袋呀?”
“当然有。”
“有的话,就——”
“就怎么样?就把你送回去等死?你根本不知道你被我发现时是什么吓人的模样,全身发黑、嘴角淌血,我……我……”他说不下去了。
子安也叹了口气,“你根本就不应该救我。”
有那么一刹那,雾飞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留下我这样半残半瞎的,倒不如——你干什么?雾飞!”
他突然挨了记耳光,左脸颊又热又辣。
“是我。”采霓开了口。
“你打我?”
“对。”
“为什么?”
“看能不能打醒你。”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才怪,你知不知道为了救你回来,我——呃,我哥和我花了多大的代价?”她停顿了下,“以后铁定不敢再如此轻忽生命。”
“我的命原本就不值钱。”他赌气的说。
“谁说的?”采霓突然生起气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谁准你这样说的?”
子安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每次到了采霓的面前,自己就特别放松,一放松就容易放任,而且是毫无理由的放任。
“我就是我自己的主人,我准就行。”
“但我不准。”
“你不准?”他嗤之以鼻,“你又凭什么不准?”
“凭我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