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给你看的。
谢初默默腹诽了一句,面上依旧丝毫不显,又问了那一句已经说了好几遍的话:“不知公主来找臣下所为何事?”
“看好c不是,”沈令月把那个“戏”字吞回肚子里,“我是特意来看望你的。表哥,听闻你被舅舅责罚,非但受了家法,还被关到祠堂里去罚跪了两天,怎么样,没有事吧?”
“是谁告诉你我被我爹责罚的?”
“这点你就不用知道了,本公主自有渠道。”沈令月得意一笑,故意说得神秘一点,“要知这天下都是我大夏的,本公主若想知道什么消息,自会有人双手奉上,就算是隔了十万八千里远,那也不成问题,更何况是长安内事?怎么样,”她又问,同时上下打量了谢初好几眼,“你被舅舅打哪了?没有大碍吧?”
啧,这丫头虽然口头上说着关怀的话语,可神情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关心他,反倒是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似乎希望他能够好好地伤筋动骨一下,她好看个热闹。
真是个性格恶劣的丫头。
谢初在心中给沈令月下了这样的评价。
“托公主的福,微臣好得很,没有大碍。”
“看出来了。”沈令月灿烂一笑,“你的行动很利索,看来谢家的那些家丁很识趣,没有对你下重手。”
谢初站起身:“既然公主是来看望微臣的伤势的,那看也看过了,公主是不是该走了?这里到底是军营,都是一些大男人,公主不可久待。”
沈令月跟着他站起来:“表哥这是在下逐客令吗?”
谢初神色平静:“随你怎么想。”
“不容易啊,总算是露出庐山真面目了。终于不打算再恭恭敬敬地奉承着我了,表哥?”沈令月樱唇一抿,笑靥如花,“那我要是说我不走呢,你待如何?把我扔出去?”
“哎,可别啊。咱们八妹这么能说会道,可是我们两个的开心果,若是少了你怎么能行?”见沈卉作势欲走,沈令月连忙笑着起身安抚,让她在一边坐下,又让宫女奉茶上来。
沈卉依言坐下,口中仍是不依,努嘴道:“好哇,原来三姐竟当我是鹦鹉,我要告诉母后去。”
“你不是鹦鹉,那就是喜鹊了。”沈令月浑不在意,沈卉平日里就喜欢拿她母后来压她,不过都只是在口头上说说而已,从没有一次落到了实处,因此她也没有当真,继续笑着和沈卉开着玩笑。“叽叽喳喳的小鹊儿。”
“对对,叽叽喳喳的,可不就是么。”徐瑾也在一旁连声附和,“不止爱闹腾,还专喜欢掏别人窝中的东西。”
沈卉秀眉蹙起,不满道:“才刚说别取笑我呢,又来!再说,我什么时候喜欢掏鸟窝了?怎的就成了那枝头上叽喳乱叫的喜鹊了?”
“鸟窝不掏,我这金窝你掏的次数还少了?没有七八次,也该有四五次了吧?”沈令月挑眉,“快说,你今儿来可是又看中了我宫里的什么东西?说来听听,你三姐我今儿个心情好,你若看中了什么,尽管拿去便是。”
沈卉就笑了,咦道:“奇怪呀,三姐今日怎的这般大方?以前不是都恨不得赶我走的么?怎么今天却一反常态了?莫非”她食指轻点粉唇,“是遇上了什么喜事?”
“可不就是喜事,”徐瑾一听这个就来劲了,“她呀,今日可是好好地跟那谢少将军会了一会,正乐不可支着呢,你有什么要求就快提,我保准你三姐都会一口应下。”
“谢少将军?”沈卉面上闪过一丝诧异,“是那个父皇亲封的昭武将军么?”
“对,就是他,你三姐在长林宴上亲自选为驸马的那个昭武将军。”
“什么昭武将军神武将军的,听不懂你们在说些什么。”沈令月没想到她们会把话题转到这上面来,登时面上一热,连忙轻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