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将戴蒙排除在这场选婿的游戏之中吗?她从头到尾、三番两次将他设计,到头来,却反而心紧他的安危,她为什么会在意他的生死?
“安琪儿!”戴蒙虽然猜不透安琪儿的内心在交战些什么,但他感觉得出来她的软化及迷茫,这样子的安琪儿,感动了戴蒙心中归柔软的一角,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抵着她额边的秀发,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她。
“不要这样看着我!”安琪儿突然发现戴蒙眼里醉人的温柔比什么都还教人无法承受。
“既然你已经没事,可以放开我了吧?你不希望我窒息而死吧?”当然,安琪儿真的感到呼吸愈来愈困难,但那不是胸腔遭受压制的结果。
而是戴蒙的关系。
“我不会放开你的!”戴蒙无比认真地说着。
“你说什么?”安琪儿的脸一会儿发红,一会儿发白。
“我说,我要你!”“你”字一出口的时候,戴蒙的唇覆上了安琪儿的。
安琪儿原想伸手将他的头由自己的脸上移开,却在她双手搭上戴蒙的头顶时,发现戴蒙的一双手已经肆意 地游移上她的身躯,她的身子登时酥软,哪里还有力气再去制止戴蒙对她的攫夺?
戴蒙吻得极甜极深,甜美得有如蜂蜜糖浆,令人无法戒口,在他有带领下,安琪儿感觉到一种身子仿佛要飘浮起来的陶醉感,戴蒙的吻唤醒她女人的本能、反应以及需索,她想获得更多的戴蒙,抚探他身上更多她更多未曾到过的区域!有了更浓一层需索的共识之后,他们近乎同时疯狂渴切地臣要卸下彼此身上的束缚,早日满足那份全身蔓延的干渴。
“报告、报告、胡笙亲王已到城堡,OVER!”
就在两人热力升到最高的这一刻,戴蒙自佣兵身上拿来的对讲机突然发出了声响,对讲机透露出的内容,有如飕飕寒风一般,将两人之间的热清吹扫一空,所剩只有对峙的僵凝及瞪视。
“原来如此!”一旦猜忌的心被嫉妒所占领,就连戴蒙这样的男人也理智不起来。
“你去哪里?”
如果戴蒙细心一点的话,他就会发现安琪儿问这话的时候还是陷于意乱情迷的状态,是戴蒙的突然抽离,而使她回复理智,由爱生恼羞。
戴蒙一心认定安琪儿又在演戏,是为了将他缠住,才接受他的诱惑,目的是为了让胡笙亲王成为第一个进入城堡的人,一想到她为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不由得火冒三丈,大步想要走出安琪儿卧房。
安琪儿在醒觉自己再度受他诱惑,却被他无情的弃如敝从,不由得益发恼怒,随手抄起一只花瓶往戴蒙的身上掷去。
戴倒是轻易躲过,顺手开了房门,临走之前不忘抛给安琪儿一个挑畔的笑容。“宝贝,不用那么容易啦!让我赶在胡笙亲王之前,见到你外公,从此之后,我们就能合法上床,你一天要我多少次都行!”
“无耻!该死!”安琪儿一听见戴蒙提胡笙亲王,才赫然想起自己原本想绊住戴蒙的计划。
“我们就将是祸难与共、荣辱一体的夫妻了,我无耻,你也难清高到哪里去!”戴蒙的男性自尊已被安琪儿深深刺伤,否则以他讨异性喜欢的天性,他是不可能说出如此尖锐刻薄的话语。
“不准走!”安琪儿知道他要是不能及时拉住戴蒙,让他赶以胡笙亲王这前见到克雷滋,她就要功亏一溃。
“恐怕你得来千里寻夫!”戴蒙在冲到了一百公尺之后,突然回头,“当然,首先你先把衣服穿好,安琪儿可是百分百的淑女!
“你……安琪儿在发现自己的衣物根本不能敝体,愤怒更是到达极点。
戴蒙由二楼楼梯口往下一望,发现胡笙亲王带着得意的笑容,正要大步迈进金碧辉煌的大厅,而克雷滋则伫立在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