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琪儿的身上。
不可否认的,在眼光迎上安琪儿因为激动气愤而上下起伏的胸膛时,戴蒙的体内起一阵骚动,一股强烈的欲望使得他想将安琪儿占有。但这样“邪恶”的念头,仅止于想,戴蒙并没有行动的意思。也就是说,戴蒙实在无法相信,自己会在安琪儿强力抗拒的情形下,用暴力将她强行占有。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绝不是一只禽兽。
“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伤害我?”安琪儿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戴蒙一听到“伤害”两个字,心中顿有了灵感。“安琪儿,那一晚的你是不是另一个你?”
“什么另一个我?”安琪儿佯装出迷蒙不解的神色。
“你不是亲口告诉我,你得了精神分裂症吗?”
“我怎么可能得那种病?”安琪儿矢口否认。
“你……”戴蒙突然说不出话来,因为跟前的安琪儿实在显得太陌生,令人心寒。
对戴蒙而言,那个细心看护他,对他吐露内心最大秘密和痼疾的安琪儿已然消失不见,眼前的安琪儿是个截然不同的人。
“在这栋大宅里,没有人会再相信你的话,你只是个强暴犯!”安琪儿用着极其不屑的目光。
“你……”戴蒙在气急之余捉住了她的右腕。
“你想杀我吗?”安琪儿的笑容显得冷静而无情。“强暴犯先生!”
戴蒙发现自己若不放了她的手,恐怕会将她的手腕活活折断,所以他松开了对她的束缚,用着极大的自制,往后退去。
“你太傻了……”安琪儿的声音还从口未腔扩散出来,她的人已扑向了戴蒙,她用着古老的肉搏技巧,借力使力,一举击昏了高大的戴蒙。
戴蒙暗哼一声,便昏倒在地,躺在热气弥漫的水泊之中。
就在同时,“喀!”地一声,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安琪儿大吃一惊地回头急视
“小姐,你没事吧?”开浴室的锁,对高手拿铁来说,只是雕虫小技。
“原来是你!”安琪儿拉好了身上松落的毛巾,拍着胸脯以示惊险,以眼示意拿铁和她退出浴室外再说话;
走出了浴室之后,安琪儿先将睡袍披在身上,才回头去看拿铁。“你怎么来了?”
“我看见戴蒙潜进克雷滋大宅,不放心你,便也跟着潜了进来。”拿铁的脸上颇有懊恼之色。
“怎么了?”安琪儿察觉他的异状。
“他比我快!”
“他比你快?”安琪儿听得一头雾水。
“克雷滋大宅有十四班交叉巡防的安全人员和七道入内障碍,他像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小姐,他让我想起……”拿铁欲言又止。
“想起什么?"
“撒旦!”拿铁叹了口气,这个男人的名字是拿铁一生的耻辱。
“撒旦?”安琪儿不由得张口结舌。
“并不是他们两人身上有什么共同点,而是他们两人都有一股令人感到深不见底的力量。”
“拿铁,是你高估了他。”安琪儿不甚苟同地冷笑出声。“至少我就成功地对他下了两次药。”
“他都没有发觉吗?”
“他错就错在他明明发觉了不对劲,却没有及时醒悟过来!第一次,我先由水瓶倒了水,再在水瓶中下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我当着他的前,喝下了杯中安全的水,再计诱他喝下水瓶中放了昏睡药的水,他吃了昏睡药,却以为自己是感染了重感冒,我假意细心照顾他,再对他编了一个可怜兮兮的故事,他就什么都信了……”安琪儿为自己喝采!“还说要用生命来赌注对我的爱情!”
“他错在太过自负,聪明反被聪明误!”拿铁可没有同情的意思。
“他果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