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手反转过来,吻了一下她细致的手心。“不过,我因为他是你的外公而尊敬他。”
“我也不希望这样。”安琪儿佯作害羞地低下了头。
“你不喜欢我吗?”戴蒙脸色一僵。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太快了!”安琪儿急着扬眸解释着。
“怪我撕破了你的衣服。”戴蒙笑得很坏。
“不是,我是说我们还没有相当的了解。”安琪儿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你向来都这样吗?”
“不,请相信,除了对你情不自禁之外,我还没做过撕破衣服的疯狂举动。”戴蒙隐俊不禁,放声大笑。“看你这样子,我都有罪恶感了。”
“我?”安琪儿一脸茫然不解。
“你的天真让我觉得,我好像在勾引纯洁的金发天使似的!”戴蒙突然出人意料地准备转身。
“你要去哪里?”安琪儿为防他和窗外的拿铁“撞”个正着,忙不迭伸手紧搂住他的腰,他动弹不得。
依拿铁的身手,要躲过不让戴蒙发现,是易如反掌的事。安琪儿怕的是,拿铁想杀戴蒙,故意不躲。在这个世上,见过拿铁真面目的,除了沙罗的人和撒旦之外,就只剩死人了。
“我想去开窗,让冷风让我冷静一点。”戴蒙再度笑得极坏。“不过,你似乎像是改变了主意?”
“不是!”安琪儿在确定拿铁从窗外消失後,她才倏地松开了对戴蒙的拥抱。“我怕你要丢下我一个人,一走了之!”
“怎麽会有这种傻气的想法?”戴蒙情不自禁地伸手拂过她动人魂魄的耀眼金发。
他在心中暗暗立誓着: 有一天安琪儿和他的心不再有距离,她愿意为他所有时,他必要将十指深深插入她如云的秀发中领略手指被世上最柔软的金发缠绕的美妙触感。
“爸爸和妈妈就是这样丢下我一走了之。”
戴蒙惊讶地意会过来。“令尊令堂已经不在人世?”
“嗯!尤其爸爸是死於匪徒的枪下。”安琪儿一副快被哀伤压扁的模样,她想利用戴蒙的同情心。
对克雷滋家族来,安琪儿的父亲在爱妻莫妮卡.克雷滋催患绝症,撒手人世後,也紧跟着遭遇不幸,死於匪徒的枪下。只有安琪儿知道,她的父亲约克笙是隐居在中东叶门。
“我真遗憾!”戴蒙说得极为诚恳。
“所以,每次只要我一接近枪,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变了一个人似的,会有被害的妄想,会有杀人的冲动,我想,我是疯了!”安琪儿一脸内疚神情。
“不,你只是还没从令尊的不幸回复过来!对不对,上次野餐时,我不该跟你开那种无聊玩笑。”
“不,你没错,相反的,我有一点感激你。”
“感激我?”戴蒙显得很意外!
“是的,我一直小心翼翼隐藏我内心的真实感受,我很高兴被你无意中发现!”安琪儿用一种仰望及寄托的眼神望向了他。
“说的也是,在克雷滋家族中没几个人真的关心你吧?”戴蒙轻抚她的秀发。
“嗯。”安琪儿点头的目光中显得失落。
“那就告诉我吧!你心里有什麽事,都可以放胆地告诉我。”戴蒙将她的手握得很紧。
“你不会嫌弃我的歇斯底理吗?”安琪儿小心翼翼,很是在乎地问着。
“永远不会,永远不会。”戴蒙将她带下了床铺,替她套上了她穿来的大衣,为她遮掩住了半裸的身躯。“我送你回去。”
“好。”
在临出房门之前,安琪儿给了戴蒙难以忘怀的美丽一瞥,要不是惦念安琪儿的青涩天真,他真想化为一只野兽,将她扑倒在自己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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