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对翼扬而言是个慵懒的日子,既然是个慵懒的日子,就更不适合窝在家继续懒下去。所以他总会在周日挑出时间,自己开车去兜兜风,享受一个人自由潇洒的感觉。
“呼——真舒服啊!这样遛踏遛踏,一星期以来的工作和人事压力全都消失了,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翼扬所指的“人事”压力,便是苦追凌竹不成及伺候多位女友了。
往往在这样的独处时光,翼扬都会把脑袋倒空空,什么都不想。但是,凌竹的模样却直上他心头。
凌竹这女人,真够傲慢的,自称是男人,眼里却视男人为无物。翼扬愈想起她就愈呕,但就是忘不了那天在浴室里她的可爱,再想起她每次看他的轻视眼神,心中就不禁冒起无名之火……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自虐,明明禁止自己去想她的一切,她的一切却又不自觉地冒出心田——这棵属于凌竹的芽,看来已经在他的心田里定根了。
正气自己没用时,翼扬瞥见路旁一个广场上有几部捐血车,他立刻转了方向盘朝广场前去。
谁说我没用,现在不就能去捐个五百西西,用自己的热血去救人。
空闲时,翼扬在路上看到有捐血车,总会义助一袋。并非贪图那份点心及赠品,而是觉得此举利人利己。而且在能力许可下,男性应该多捐血,好让体内能够产生新血,促进新陈代谢,因为男性不像女性,有月经能替身体大扫除。
“去舒筋活血一番吧!”翼扬高高兴兴地下了车。
登记好捐血表格,很快就轮到他上车抽血,他一屁股坐在躺椅上,正和护士们哈拉时,却瞥见……
“你……”竟然是他心上摆脱不掉的“魅影”,翼扬又惊又喜地盯着凌竹。
凌竹冷睨了他一眼,极为虚伪客套地说:“展先生也如此热心呀!”
“你没听过,捐血一袋救人一命吗?”翼扬看向她左手上的输血管,已经注满一个两百五十西西容量的血袋,护士又换上另一只空血袋,继续“吸”她的血。“你捐五百西西?”翼扬口气难掩讶异。
“不行吗?”她满是敌意的反问。
“都一下子捐这么多血,身体吃得消吗?”翼扬为她担心。
凌竹不领情的别开眼,幸幸然地说:“我每次就是捐五百西西,没啥好大惊小怪的!”
第二袋满了,护士处理一下,凌竹马上就下捐血车。
“护士小姐,可不可以抽快一点,来个左右开弓好了,这样比较省时。”翼扬建议护士。
护士答应了他的要求,没多久就输完血,他急忙的下了车。发现凌竹正在停车场,于是赶紧跑向她。
“喂!”翼扬气她的冷漠,故意不叫她的名。看到凌竹脸色有些苍白,遂问:“你不要紧吧?脸色好差呀!”
凌竹虽然觉得很不舒服,却硬撑着,说:“没你的事。”
“那是我多管闲事喽。”关心她,她口气还这么呛!翼扬不悦地扭头就走。
但才走没几步,后头就传来碰地一声,翼扬回头一看,凌竹已经倒在她车旁的地上。
“小竹!”
翼扬冲过去托起她的身子,她全身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气若游丝的说:“放开我,我在这休息一下就行了。”
“还逞强!”
翼扬又急又怒的抱起她,将她抱回自己的车内,把座椅放平,让她躺下。
结果本想让她躺一下而已,她竟然睡着了,足足睡了六小时才苏醒过来。
“你要不要喝些鲜乳?”翼扬将刚买来的鲜乳打开,凑到她嘴边要喂她喝。
凌竹渴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让他喂着,她也实在没力气推拒他。
翼扬看她难得这么乖顺,不自觉地扬起笑意,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