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熟悉的巷口,魏芙蕖却觉得时间仿佛过了好久。
她缓步地走回家,推开门有些意外地看见屋内的灯正亮着。
“你上哪儿了?”一见到两夜未归的魏芙蕖,魏芙蓉劈头就问。
魏芙蕖愣了愣,“我……呃……到朋友家去做报告了。”
“做报告?”魏芙蓉奇怪地看着她,“做研究怎么不带书?”她不问荷qd儿为何不事先告诉她,因为她们向来不管对方的作习,她只想知道她去哪儿了?
“啊?”她被动地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半晌呢喃道:“书太重,我放在朋友家。”
“喔。”因为荷儿是天生的乖宝宝,从没有说谎的纪录,魏芙蓉不疑有他的坐回沙发,继续看她的杂志。
走过客厅,魏芙蕖忽然回头问道:“芙蓉,你今晚怎么没出去?”
“懒呀,休息一晚。”魏芙蓉不自在的朝她挥了挥手。
魏芙蕖柔柔的笑了,虽然是性子不同的双胞胎,但还是相互了解的,芙蓉虽爱玩但其实个性内敛,不擅表达感情,但她知道芙蓉今晚没出门,准是担心她。
“吃过饭了吗?”饶是心情一团乱,她仍柔声的问。
“我不饿,你不要煮。”魏芙蓉头也不抬地答道。
“但我饿了。”离开前他又强迫她吃饭,但在那地方她食不下咽,现在虽没什么食欲,但她想陪芙蓉一起吃饭。
“随便你。”魏芙蓉懒懒一哼。
“那等我洗个澡出来再煮。”
她一进房间便走进浴室,褪下他给的衣服,她将它塞进洗衣篮的最下层,打开莲蓬头,任水柱冲打她的身体。
这两天发生的事恍若梦境,最教她惊疑不定的是那男人待她的态度,从她发了烧起来后,他对她似乎不再那么嘲弄,他会盯着她吃饭、看着她吃药,除此之外,他没有再碰她。
该是信守承诺的人吧,毕竟芙蓉欠他的,他已从自己身上索回。
洗去那男人的气味,她重新武装自己走出浴室,打开衣柜魏芙蕖拿出欲换洗的衣物,却在无意间瞥视到衣柜旁的换衣镜。
怔愕地盯着镜中的自己——
她曾经洁白无瑕的身子布满那个男人的印记,已淡呈的吮痕却难堪的提醒她曾经属于那男人的事实。
眼嘴酸酸涩涩的。
但她不哭的,魏芙蕖,没什么好哭的,事实都发生了,哭有什么用,不哭!魏芙蕖,你不能哭!
不哭!她揉揉酸涩的眼,心里不断告诫自己。
但愈抹,泪水愈是滑落。
突然间,积压多日的不安演堤了,她颓然的跪倒在地,开始放声大哭,哭出未敢流下的泪,哭出自己的委屈……
“荷儿!荷儿!你怎么了?!”听见房内隐约传来哭声,魏芙蓉在门外着急地敲着门。
魏芙蕖捂着胸口,哭的不能自己,“没……没什么,我撞到门板,好痛……”好痛……呜……
“撞到哪了?”魏芙蓉在门外仍是担心,她哭的好厉害,印象中还没见荷儿这般哭过,“有没有受伤?要不要紧?你开门呀!”
从来不习惯对魏芙蓉说不,魏芙蕖哽咽地吸着气,穿好衣服,抹干眼泪,她红着眼眶打开房门。她的头发仍湿洒洒的滴着水珠,眼睛红肿犹带泪珠,这绝不是单纯的撞上门板所能造成的,“你还好吧?”
“嗯。”魏芙蕖点头,不敢看向自己的妹妹,埋头走向厨房。“吃炒饭好吗?家里没什么材料,我过几天再去采购。”
魏芙蓉斜靠着厨房门,担心地皱起黛眉、美目半眯,她拉开魏芙蕖,“你给我先去擦干头发,这我来。”
“你?”芙蓉从来不下厨的。
“怎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