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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想让世人误以为当今圣上不亲爱子民,所安排的卑鄙手段吧?”沈宇海叹道。

    “还好,这一切已雨过天青,阳阳终于有了好归宿,而她也谅解这六年来我们狠心未和她联络,是为听从道长所说的为保全我们一家四口性命的苦心。”沈夫人为爱女疼惜地道。

    “阳阳已出阁?请问是花落谁家?”敕烈关心的问。

    他这样一问,三人讶然相视后才异口同声问道:“她不是嫁给你了吗?”

    “嫁……嫁给我了?”敕烈眼眸瞪大,口吃的说。

    忽地他脑子里浮现出昭阳苦诉的那些话——

    绕了大半圈,好不容易相遇,可说是有缘有分,为什么上苍还让我受这种苦?

    放不下,经过这么多年,连遗忘一分都没有,忘不了,不能不爱,纵使万劫不复也会如飞蛾扑火……

    再短暂也是一偿宿愿……

    他真是天杀的愚蠢,她不都说了?出征前那夜她还唤他敕烈不是吗?自己在新婚之夜不也怀疑她长得和阳阳很神似,在偷看她和菲菲说话时,不也觉她和爱与嘟嘟说话的阳阳几乎相同?

    仇恨让人失去了该有的理智,并蒙蔽了事实真相。

    此时,沈广疾步走入,见着他们个个神情怪异,于是道:“原来你们都知道小姐被劫之事了?”

    “什么?阳阳被劫?”众人异口同声。目光骇然的投向他。

    “是啊,随小姐回去的猎鹰,带来尤木须的亲笔书信,说小姐应到京中求和的安德王子所请而前往行馆,不料竟受安德王子挟捋,带回伊兰国去了啊!”沈广拿出那封信道。

    “拿来我看看!”敕烈和沈宇海同时伸手抢。

    一个不小心,信撕成了两半。

    “哎呀……”

    几个人赶忙恢复镇定,商议起救人的行动。

    ☆  ☆  ☆

    顺利救出昭阳的敕烈,站在吊台前,奉可汗之命执行吊死伊兰国王储安德。

    “我们是安达,你教我如何送你这一程?”敕烈难过的看着他。

    “别说得如此情深义重,你们蒙古灭了我国,杀了我的父王和子民,你我早已不再是安达。”安德回道。

    “安德王子,王子自你们伊兰国挑衅我大蒙起,便多次求我们可汗,也写了多封议和书给你们,如今伊兰国战败,怎怨得王子不念安达情义?再说,你以卑鄙手段骗安达之妻以求逆转战情,这又怎么说呢?”尤木须不服气的反驳道。

    “木须,不得无礼羞辱我安达。”敕烈阻止他说下去,向安德开口:“两国争战,兵不厌诈,阳阳之事,我还是感谢你对她的善待。只是你不觉得当年你为挑起我仇恨明人之情而勾结逃亡的明惠帝,害死青龙号上与我们朝夕相处的上百条无辜的性命,太过无情了吗?”

    “对他们是无情,但对你我的友谊,我却是太有情,否则你今日怎会是蒙古镇邦大将军?”安德有些动容的道。他从未想过当年一心想借此助敕烈返回蒙古的举止,反而造成了他们今日的诀别。

    两人都不禁想起他们在伊德号上肝胆相照的美好过往,也明白彼此身分的无奈,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所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这一战我已打过,我毫无怨尤,也可无愧的投向天主的怀抱了。”安德苦涩地道。他抬头望向敕烈,死意甚坚,“你既然念在我们是安达,就别再担误我上路的时辰,快快给我个解脱吧!”

    敕烈难舍的红了眼眶,哑声问道:“可有安达能为你做的事?”

    “你就离开这吊台,让你我都轻松些吧!”安德决然的闭上眼。

    敕烈含泪难过的转过身离去,结束他此生唯一的安达关系。

    远远站着的昭阳担心的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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