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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教她,甚至任由她摔跌,如今她好不容易学会了,你又任由她拿性命开玩笑,总在断崖习跳,这会儿差点让她送了命,你说受旨负责训练她的你该当何罪?”他不禁细数尤木须的过错。

    “末……末将知罪。”尤木须惭愧的低下头,但也不免惊愕。王子不是厌恶她到连碰面都不屑吗?怎会知道她连月来习马之事?难道这会儿他出手相救不是偶然路过,而是平日便……

    此时,菲菲不断的靠近昭阳,似想唤醒她。

    “菲菲似通人性,破冰时不像其他马儿白行逃命,一直待在原地,这会儿又……真不愧月阳唤它宝贝女儿。”敕烈不禁赞道。

    啊?他知道王子妃唤那马儿菲菲和宝贝女儿,这岂不真如刚才所想的,都在暗地里看着吗?尤木须心底大感讶异。

    敕烈唤自己的马儿前来,他一手抱起昭阳上马,顺手牵着菲菲,向尤木须交代道:“找人来把这些马抓起来,并查出是谁搞的鬼,我一定让那人在京里待不下去。”

    说完,敕烈策马而去,急忙将昭阳带回将军府。

    “喜儿,再去御医那儿,我看助眠的药得下重些,否则睡得这么不安稳,高烧怎退得了?”敕烈坐在床沿,为昭阳拭去眼角的泪,抿了一下唇后命令道。

    “可是入夜前主子才吩咐……不得再喂她药。”喜儿怯怯地道,并小心的探看敕烈的神情。

    她在见到他恼怒不解的眼神后,猛吞了一口口水解释,“主子说,王子明日便要奉命带米娃娜公主和几个精英去哈哈那调派勇士,援助兀达王子与伊兰国争战之事,她得亲送王子,是故不得再……”

    “荒唐,进食都不易,遑论出府送行。”敕烈不悦的大声打断她的话。“你主子病胡涂了,你也跟着胡涂了吗?还不快去将药取来!”

    昭阳被他这一吼惊醒,她张开疲倦的眸子,无力的央求道:“不。我不要喝药,我不要。”

    敕烈挑了一下眉,对她这不理智的请求,显得心疼多于为难。

    他大手轻按住欲起身的她,使个眼色命喜儿去取药后,语气轻柔的哄道。“乖,别起来,你身子还烧得烫人,好好躺下歇息。”

    她拉着他的大手,虚弱的躺回枕头上,合上眼不放心的喃喃道。“别给我药,初十卯时就要到了,我再不清醒,敕烈就要远征了……”

    敕烈?自他回蒙古后,连父汗都未曾唤过他这名,她怎会如此唤他?

    “会好久看不到他……也许再也看不到……”说着说着,她又难过的哭了起来。

    这几日,她便这么醒醒睡睡的哭着,两道眉从未安稳的舒展开来。敕烈心疼把她抱在怀里,不免对明日的别离也感欷吁。

    “王子,夜深了,明日一早便要出行,主子就交给喜儿,喜儿定会好生照顾的。”喜儿取药回来后小声的说。

    “药给我吧,你主子刚睡得安稳些,等会儿我再喂她。”敕烈一手抚揉着昭阳的眉心,伸出另一手道。

    “是。”喜儿有些哽咽的把药给他,有一种主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动。

    大半夜过去,靠在床边小憩的敕烈在昭阳喃喃呓语中醒来。

    “菲菲,路途上障碍繁密,飞驰跨跃时就算不幸落马,也会比绕过障碍的时问短,菲菲可要加油,不然便有违父汗的希翼,损了主筹虹羚赛的镇邦大将军的颜面喔。”

    原来她冒生命危险的勤练飞马,是为了非赢得虹羚赛不可?敕烈不禁担心的轻声唤醒她,他必须趁离开前阻止她这该死的念头。

    昭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你可知有多少人会为虹羚赛的输赢而不择手段?你是在中原长大,娇弱的身子实难在短短的练习后便参加那些竞技,所以你不需要以性命博取这虚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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