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债。啧啧!你还真厉害,能惹到这种女人,通常,会下这种蛊的女人一定不会轻易解蛊的,因为她摆明爱你不到,也不让你爱别人,要你一辈子都孤孤单单的。”
无心摇了摇头,再耸了耸肩,“不过呀!也因为这样,解蛊的东西一定会在这女人的身边,不要问我为什么,这是他说的。”他呼了口气。
“解蛊的东西,是什么?”盼小月拧着眉,难道要解蛊还需要有工具吗?
“不一定,不过通常都是短笛。”无心伸了下懒腰,深吸口气,懒懒的回答。
“短笛?”皇靳风眉微蹙,脑中闪过一抹思绪,可他却抓不到。
“对!因为短笛是最好携带的,总没人带着大鼓四处跑吧!”他撇撇嘴,续道:“其实所谓的情蛊,尤其是寒冰虫,下蛊者通常都是用声音来呼唤它们,当然,这种声音是平常人听不到的,惟有这些蛊才能听见。”
“你是说,必须要用笛声才将寒冰虫叫出他体内?”盼小月不敢相信的问着,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解蛊法的。
“没错!这就是寒冰虫的奇异之处,一般人不知道方法,所以,当然是无药可医 !”他看了下四周,像想到什么。
“对了,我怎么都没看见小新,他跑哪去了?他没跟你一起下山吗?”不可能吧!他们一向都是形影不离的。
“我不知道,我们走散了。”一想到小新,盼小月不禁抿紧了嘴,当初她与小新分开寻找皇靳风,谁知她竟与皇靳风双双掉落山崖,这下也与步小新失去了联络。
“走散了?”无心不敢相信的睁大眼,不会吧!那小新不就一人流落在街头当乞丐了吗?
不行不行!无心摇摇头,“我去找他,至于你们,赶紧去找下蛊的人吧!等我找到小新,会去跟你们会合的。”说完,不等他们反应,足尖一点,瞬间飞出数丈之外。
“他是谁?你们好像很熟。”看着离去的身影,皇靳风轻问着,那身轻功可不会是平常人。
“他叫花厌情,是个花和尚,跟我和小新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吧,”盼小月耸耸肩,将手绢沾了下水,再拭净他脸上那已干掉的血滨。
“喔?他刚刚口中的‘他’是谁?”他再问道,没忽略掉刚刚花厌情口中的他,而且,他总觉得好像在哪看过花厌情的眼睛,看似热情实则冷然,就好似……
花!姓花,就跟那个人一样,难道……
“他是花寻欢的弟弟,有关于花寻欢的事情,是他告诉我的,不过他不怎么喜欢提到花寻欢,总是以他代替。”她回答他心中的疑问。
“好了!不谈这个了。”她停住这个话题,“现在我们要去哪里?你的风流债那么多,这下可难找了。”她瞪了他一眼。哼!爱风流,这下自找罪受了吧。
皇靳风笑了笑,假装没看见她的瞪视,“我们回日落山庄吧!”算算,他也好久没回去了,是该回去一趟了。
“日落山庄?”去他家?“那你的蛊毒呢?不解了吗?”难道他真的想死吗?
“蛊当然是要解,可是,我想先回去一趟,而且,你不是也有事要找家父吗?”他笑问,只是眸中却闪过一抹难解的光芒。
盼小月没有注意到他眼中的讯息,她低头思考着,“我是要找你父亲没错,可是你的蛊毒较重要吧!我的事可以暂缓。”
“没关系,反正我也有些事要回山庄处理,至于蛊毒,应该缓几天没关系。”他看着盼小月,极力说服她。
“可是,如果你蛊毒发作怎么办?我身上的药丸已经没有了。”盼小月拧着眉,不懂他怎么如此坚持着要回去,现在最重要的是解他的蛊毒吧!
“山庄有些药,可以抑止住我身上的蛊,所以你不用担心,就先回去日落山庄吧!”有些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