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能抓着一条小赤练蛇,拖着性命回家找臭老头救命,最后我在床榻上躺了三个多月。”她耸耸肩,稚嫩的脸上满是不在乎。
可皇靳风听到此处,想象她那时的危急,心不禁痛了起来。
“你看!这就是那条赤练蛇,我把它取名叫小红。”盼小月从身上拿出一个圆筒子,然后轻轻一倒,只见她的手心上躺着一只红色小蛇。
“赤练蛇每十年才脱皮一次,所以现在才会还这么小,而且它现在正在冬眠,想等它醒得等到明年春天了。”她将赤练蛇放进筒子,然后妥善的收好。
她将清洗好的鱼放到架子上,“我一向不喜欢半途而废,更不喜欢还没尝试,就认为自己做不到,找寻理由让自己放弃,我想,与其有时间去想那些,不如就想想该怎么解决会较实际吧!更何况,我还没有放弃呢!”她抬起头看向他,两对眸子对视了好久。
盼小月率先别开头,“反正就这样了,你别想太多,就算我没办法医好你,还有小新呀!那家伙的医术可比我好太多了。”她佯装轻快地道,可却止不住脸上突来的红晕。
奇怪!怎么又发病了?而且这次还比以往严重,心跳得更快了,记得她没有心悸方面的毛病呀?皇靳风不禁低笑出声,渐渐的,笑声越来越大,低低的、沉沉的,有如醉酒般,却令盼小月的脸更红,她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笑够了没?
感觉到盼小月胜来的目光,皇靳风咳了咳,勉强止住了笑声,他抬起头来看向她,眼中带着浓浓的笑意。
“圆月儿,我肚子好饿喔!”他赶紧转移话题,免得她恼羞成怒,到时在他的药里下了不该下的东西,可就不好了。
哼!算他识相!盼小月皱了雏鼻子,蹲下身翻了下鱼,“等等,就快好了。”她边看了下快烤熟的鱼,边说着。
“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剩体内的蛊毒还没清,可是这边又没什么药材,而我又把药全丢在小新那儿了。”唉!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当初她就不会偷懒把药全放在小新那儿了。
“最近你蛊毒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这不是好现象,偏偏我又查不出你中的是什么样的蛊毒,单就寒冰虫,其种类就有数十种了,而且你的蛊毒中似乎又掺杂着别种东西。”
盼小月敛起了眉,眸中闪过一抹深思,她想起他胸口的印记,那朵花的形状她好像在哪里看过,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别种东西?”皇靳风微敛下眸,“譬如什么?我……有可能是被下本命蛊吗?”他轻吐出那三个字,眸中含着冷然。
盼小月看了他一眼,没错过他身上隐含的距离,她拿起一只烤好的鱼,“赶快吃吧!你不是饿了吗?”她蹲在他面前,细细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皇靳风接过了烤鱼,手指接触到她的,他缓缓扬起眸,深邃的眼与她的相对,“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盼小月咬了咬唇,粉舌轻轻舔过唇。
看着她的举动,皇靳风的眸不禁微微的闪了闪,眼也变得更深更暗了。
没有察觉他的变化,盼小月轻吐口气,轻声道:“对别的蛊毒来说,本命蛊或许是最大的毒咒;可是寒冰虫不同,除了本命蛊外,它还有另一种更大的毒咒:咒情蛊。”蓦地,她脑海里闪过他胸前的印记,那是一朵罂粟,绝美也绝毒,更是……
“而我,是被下了咒情蛊对吧?”没错过她脸上闪过的表情,皇靳风轻声的笑了,其实他心里早就大概有数了,他的蛊毒持续发作是在遇见她之后,而在他对她动情后,他体内的蛊也发作的更厉害。
咒情蛊,呵!光听名字就可猜知那是什么样的蛊了,还真是名副其实呀!
盼小月闭上眼,脑中不停的翻找着古书中的记载……咒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