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于是饭店酒席、礼车、婚纱照、蜜月旅行的钱,我全交给她去打理。说难听点,那笔钱对我而言算不了什么,但她却为这笔小钱抛下两年多来的感情,令我彻底觉得心寒。”
“你很爱很爱她?”
“是,我很爱很爱她,曾以为这辈除了她,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无需思索,他确信自己深爱过徐丽洁,只是他没说,这样的爱早已停止。
不知怎的,有股寒意窜上脚底,曲净楚情不自禁再将他搂紧些,心似划开一个大缺口,隐隐作痛着。听他叙述着对别的女人的深爱,竟成了自我惩罚,她闭着眼,极力排斥着心底翻搅的酸楚涌上鼻腔,恼人的失落感却挥之不去。
不敢去想自己是不是违背了游戏规则,她只想霸道的抱着他的身体,占有他的灵魂,强烈的妒意催促她再问些什么。
“如果她回头来找你,你还会要她?”咬着牙,她语气平静的问。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知道。”
“万一!我说的是万一呀。”
“你非得问出个答案不可?”
“嗯!”她态度强硬的点头。
他看似沉吟许久,其实心里并非真去思考。“或许吧,或许我还是会和她在一起,走进礼堂。”因为不觉得她真的在乎,也就不觉得这个答案对她残忍。相同的,因为自己已不在乎,怎么回答也无所谓了。
刚答完话,骤觉温热身体突然扑了阵凉,晃眼间,曲净楚已坐在床沿,拉开抽屉翻找另一件睡衣穿上。
“怎么了?”
“一身汗,去冲个澡喽。”她回首抛给他一记妩媚笑容,仍是印象中的那个曲净楚,甜美若梦,毫无异样可言。
她果然是不在乎的,他的心与人同时涌上凉意。
出了房门的曲净楚,确实还是一脸不在乎。
不想在乎,不愿意在乎,也没资格在乎。
独自平衡心里的酸碱度,让泪不去落下,是她惟一能做的在乎。
“Cappuccino,谢谢。”
“那我要一杯柳橙汁。”
“需要来份松饼或糕点吗?我们这儿的‘提拉米苏’非常好吃,而且限量供应,每天只有二十五个。”穿着粉红色围裙的女侍者伫在桌边热络推荐着,扬起的灿笑露出一口漂亮白牙。“或者两位要叫一份水果松饼?松饼加这位小姐的咖啡正好符合下午茶的套餐特价,比较便宜。”
阿帆望向正对面的净楚,脸上绽了抹温笑。“那我们叫一份吃吃看好了,正好我肚子有点空,中午吃的饭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
“嗯。”曲净楚没有异议的点头。
侍者离去后,阿帆有些紧张的搓搓手,东张西望,极力思索着要聊什么好。
“今天下午没课?”曲净楚神情沉静的注视他一举一动。
“是啊。”他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特地找我来这咖啡馆,是不是有话要说?”
没两下就被瞧中心事,阿帆窘态毕露的胀红脸,又开始期期艾艾。
“这……”失去以往亮丽甜美的光采,今日的她秀颜端凝,不苟言笑,眸光深沉,唇线紧抿,全身透着股难以接近的疏离感。
察觉这股异样,阿帆不禁收敛笑意,怔忡表情,竟不知怎么接下话。
“让我们作一辈子的朋友,好吗?”在他不及意会的时候,这句打破沉寂的言语逸出她口中,委婉而坚定。
“朋友?”突来的打击,震傻他的表情。
“您好,帮两位送上餐点。”
仍是笑容可掬的侍者端上Cappuccino与柳橙汁,不一会儿,刚烤好的水果松饼也送上桌面。四片烤得酥黄的松饼搭上水蜜桃、苹果、樱桃、草莓、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