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牵进铁门,就看见池肇森握住拳头要挥向池兰森,顾不得把机车放在固定的位置,她就像辆失控的火车头般冲过去,站在他们中间。
池肇森愤怒的缩紧下颚,“不关你的事!”
“你敢打他就关我的事!我不管你是不是阿森的大哥,你要是敢碰他一根寒毛,我会加倍还给你的。”还好她赶回来,否则池兰森岂不是被打死了。
“小竫 ,你要救救我!”池兰森又装出柔弱的样子。
“你真是没路用,他要打你,你不会闪吗?居然还傻傻地站在原地等他打,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一点长进也没有。”她回头怒视,噼哩啪啦臭骂一顿。“他为什么要打你?”
池兰森扁了扁嘴,拉起她的袖子擦眼泪。“我大哥他要抓我回去演戏,可是,我不要,他就要揍我。”
“有这种事?我来跟他说。”韩竫 指着池肇森的鼻子,理直气壮地说:“阿森不想演戏,也不想当什么明星,你们还是快滚吧!否则我就报警,告你们非法闯人民宅,到时,就很难看罗!”
池肇森头顶冒烟地碎道:“你这个男人婆!我们兄弟的事不用你管。”
“不许你这么说小竫 !”池兰森这次真的动气了。
韩竫 仰起脸,惊讶地发现他的表情和平常不同,不再嬉皮笑脸的傻笑,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老板,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好了。”吴仁不想让双方撕破脸,到时,连挽救的余地也没有了。
池肇森按捺下高涨的怒焰,临走前撂下狠话。“我会再回来找你的!”
“小竫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我大哥刚才说的话,你不要在意。”他敛起怒容,又变回原来的池兰森。“在我眼里,你是最有女人味的女人了——哎哟!”话还没完,韩竫 就往他脚上一踩,痛得他当场抱脚在客厅又蹦又跳的。
“少来油腔滑调。”嗯!刚才准是她眼花了。
“你出‘脚’好狠喔!”池兰森坐下来,揉着发红的脚背,“还好你及时赶回来,否则我就惨了。”
她从厨房里拿出盐罐,往门口猛洒好驱邪,“他下次再敢来,我就放狗咬人。”
斜对面的王伯伯家养了一 只猎犬,她跟它建立了不错的关系,只要跟它套一下交情,包准把那个嚣张男咬得体无完肤。
池兰森怕怕地说:“呃,不需要这么狠吧?‘’
“那你跟他们回去好了。”他居然替那个嚣张男人说话?也不想想她是在帮谁呀!
他马上低头认错,“对不起.小竫 ,我错了,一切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我饿了。”生气容易让肚子更饿。
“奴才遵命。”他像个佞臣似的恭迎皇太后就位,他为她盛饭布菜,伺候得妥妥当当的,让韩竫 哭笑不得,抿着笑白他一眼。
“你不要在这里碍眼,走开啦!”她难为情地嗔道。
“是,奴才告退。”池兰森作出甩袖的动作,学着电视上清朝宫廷大戏中的文武百官,用倒退的方式进了厨房。
韩竫 笑不可抑,眼角都泛出泪水,心里感觉又酸又甜,更多了一份淡淡的惆怅和伤感,她明白,他不可能永远留下来,总有一天他还是会走的,就像当年那样,所以,她绝对不要再喜欢他一次,因为当他离开时,她的心会碎成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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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韩竫 惊叫。
罗蕴如用手盖住她的嘴,“小声一点。”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赔不是,可是转眼又忘了,扬高声调问:“我老哥真的答应和你交往了?他怎么突然想通了?”
“前天他去公司接我下班,我们谈了很多,原来他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