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该死的想要干什么?
扰乱他的心房还不够,现在竟然还派人将巧心给掳了去?
本以为张狂骄恣不过是她处在深宫之中的保护色,而那日她所流露出来的脆弱才是她的本性。
如今看来,自己未免错得太离谱。
她依然是他初次所见,那个粗鲁、无礼、口出秽言、聚众赌博,完全不把宫中礼法和礼教瞧在眼底的女人。
那日的脆弱不过是博取他同情的一种手段吧!
而他竟然真的被迷惑了,一如八年前那样!
策马狂奔的靳重岭,那双握着缰绳的手倏地收紧,手背上浮现的青筋充分的说明了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愤怒。
她最好不要伤了巧心半根寒毛,否则他一定会不惜一切的让她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他在心中暗暗发誓。
「嘶……」堂皇的宫廷就在眼前,他撮口为哨,拉起手中的缰绳,急驰中的马儿猛然停住,马头直立,宫门前的守卫见状全都发出了惊呼。
但他实在心急如焚,马蹄一停,也不顾自己会不会受伤就翻身下马,笔直地冲往东方昭仪所住的殿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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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东方昭仪脸上漾着的尽是一抹又一抹的忧心。
虽然关云扬事前就大略的将他的计画告知她,但现在人躺在她的床上,她还是忍不住忧心起来。
这药会不会下得太猛了一点啊!
虽然说她也认同此举可以达成她的目的,毕竟靳重岭疼妹妹可是出了名的。
可是这样操弄一个男人,后果真的是她承担得起的吗?
靳重岭虽然看起来一副温温吞吞的模样,可一旦发起火来,会不会什么都不顾啊!
抱着这样犹豫的心情,东方昭仪一见秋兰走入,就连忙拉着她问:「御医怎么说?」
「御医说靳姑娘的脉象因为服了药的关系,所以不管任何人来把,都会断定是中了无药可解的奇毒,而一个月后,脉象就会恢复正常了。」
「那这药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害?」
虽说在宫中必须学会无情才能自保,然而她终究不是一个无情之人,绝对不可能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伤及无辜。
「在这一个月,除了偶尔的头晕之外,靳姑娘的玉体不会有任何的不适。」
「这样吗?」
这样就好!
原本吊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有了御医的保证,她的良心也不致那么不安,接下来,她就等着承受靳重岭的怒气吧。
「主子,虽然这事有关大人挺妳,可是妳真的已经决定了吗?」
昨日,东方昭仪已将所有的计画全都告诉了秋兰,也任由她自己选择去留。
秋兰当下决定要跟着她,只是总觉得这个方法太过冒险。
「对,我已经决定了,既然皇上跟关大人都已经承诺要全力协助我了,我没理由不赌这一把。」
可惜皇上和关云扬不知道的是,她并不打算在成亲后告诉靳重岭,他那亲爱的妹子其实并没有中毒。
这个秘密她打算守口如瓶,直到靳重岭因为憎恨而将她休离。
到那时,药效早退了,巧心自然会完好无恙,而他对于她这个利用他的女人,想必巴不得离得愈远愈好,她也就可以如愿地层开新生活。
「可是我娘说强摘的果子不甜的,主子这样逼迫靳尚书,就算他同意迎娶主子过门,只怕也不会真心疼爱主子。」
东方昭仪闻言,唇角微微上扬,怎么有人说到「真心疼爱」这四个字吗?
这点她从来不奢求的,嫁给靳重岭只是她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