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样东西都会被它的棱角给扎伤!
由此观察,这儿的主人,肯定是个不知变通、僵硬固执的老头!
做了以上的结论,雅烟优雅地将视线调向一旁巨大沙发座上的段氏兄弟;点头招呼后,她灵巧流转的目光终于停驻在正中央的董事长办公桌后,那个单手撑额的男子。
不知道为什么,寒雅烟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悸动,心跳加速得有如擂鼓。
一幕鲜明的影像宛如若电影片段般,瞬间闪过她的脑海——
那是她和面前这男子?!
他们一起躺卧在凌乱的床铺上,而衣服散落一地。
寒雅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她看见他极其温柔地抚过她身躯的每一寸,并用他温热的唇舌,缓缓向下、向下……最后流连在她湿热滑腻的谷地,他的舌尖挑拨捻揉着她最脆弱细致的核心,深深撩动她的情欲……她仿佛听见自己销魂难耐的娇喘呻吟!
寒雅烟猛地后退一步,震撼地摇着头,披肩的黑亮长发顺势摆动,宛若一面闪亮的黑镜。她无视自己瞬间绯红的双颊与急促的喘息,她瞪视着眼前这男子,嗔怒指责着,“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嗄?”宋南真错愕的扶着下巴免得它掉下来。“我……”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仪容,“我有穿着衣服啊!”
这女的有病啊?!
直到段晓暮爆出大笑,寒雅烟才从脑海中的影像中惊醒。
糟了,她竟然又不分现实、幻影了!
段晓晨得意的扬起嘴角,闷不作声。他就知道把这两人凑在一起,肯定二十四小时都像放鞭炮一样噼哩啪啦的热闹!
“晓暮,走了!”段晓晨站起身,拍拍屁股想走人。
“你给我站住!”宋南真恨得咬牙切齿,“瞧瞧你塞了什么货色给我?一个神经病?我这儿又不是精神病院!”第一次见面就敢诬赖他没穿衣服,这鸭腌小姐若不是真有种,就是脑袋不清楚!
“别这样,雅烟小姐又没说错。你这辈子没穿衣服的时间比穿衣服的时间还要多!”段晓晨咧开嘴大笑,“有空看看你手里的那张纸屑,它会告诉你答案的。那,雅烟小姐,您就安心的待在这儿吧,他会保护您的。”
才三两下就走得半个不剩,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抚额沉思的宋南真和踌躇不安的寒雅烟。
“过来。”想要他保护她,至少得让他记住她的长相。
“不要!”再也顾不得什么高贵、优雅,寒雅烟惊喘一声,连连往后退……这只大色魔想对她做什么?!
“你!”宋南真恼火得险些岔了气。
“我……我想去洗手间!”寒雅烟一直后退,最后抵在房门上,她反手握住了门把,吞吐地说完,立刻回身奔出门外!
“干嘛呀?”宋南真望着她纤细的背影径自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她把他当成什么啦?色欲薰心的色魔吗?竟敢用这种态度对他!
宋南真按下内线钮,没好气地交代:“何秘书,有一位鸭腌小姐出去了,你帮我看着她,无论如何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更别让她走出这栋大楼!”
宋南真烦躁的摊平手中那张揉皱的“纸屑”,百无聊赖的看着。
“寒雅烟,年方二十三,原籍台湾,目前入美国籍。”
哼!中国人不当,跑去当洋鬼子!宋南真轻啐一声,继续往下读。
“因其与生俱来的灵能被联合国某组织招揽,贵为联合国组织精英分子,她被授与多项荣誉勋章……”他渐渐挺直了腰,不敢置信:“日前此组织遭不明人士攻击,所有精英全数被歼灭,寒雅烟靠其灵能侥幸逃过狙击。”
妈呀!这是什么呀?她到底有什么“灵能”啊?宋南真真的眉头纠结,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