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耶,你应该退钱吧……”
“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双胞胎兄弟!”吕冰兰带着好心情与护士一起离开房间。
“门关上。”段晓晨脱下西装外套,换上一脸严肃。
段晓暮立刻依言行事,“怎么样?署长的意思呢?”
“最近的确有线报指出,某些医院有非法贩售医疗用的吗啡到毒品市场谋取暴利的迹象。现有的资料显示这家医院也有这种犯罪的情形,但是还没有很明确的线索。”
段晓暮的脸上有着些许兴奋,“这么说……这或许是老天赐给我们的机会喽?”
“嗯,或许是。”
“那么……部署呢?我们该如何接近陈井隆?又要用什么方式与这个毒品管道接触?”
未料,段晓晨竟脸色一黯,颓丧地转开身,“没有。”
晓暮一愣,眨眨眼,“这次行动的暗号叫‘没有’?好特别!哪个笨蛋取的?”
段晓晨重重一叹,“署长决定将这个案件交给另一组的人马进行调查。他要我今天办妥出院手续,加入一个更急迫的任务,船期就在明天。”
晓暮当场傻眼。“今天出院?……你说什么‘船期’?什么明天呀?”这在搞什么?
段晓晨又是一叹。紧急命令一下来,时间之急迫,说不定他连跟吕冰兰道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吕冰兰走在医院的廊道上,莫名其妙地解下别在胸前的职称名牌,她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临时调去会议大厅当招待组组长。
规划已久、为时三个钟头的医学会议根本没有她的事,学长却突然通知工作人员不够,要她义务充当服务人员,甚至连干爹都直接上楼邀请她。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尊贵,让他们这些会议领导亲自点名服务!
她随手将名牌塞进口袋里。心想着等一下拿这个名牌去唬弄段晓晨,让他知道她也是很“了不得”的!一想到这儿,吕冰兰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
谁知当她一回到护理站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你们是怎么了?这么没精神?”她轻笑着坐进位子上。
一名护士失望地蹙着眉,“段先生他出院了,我们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和他弟弟了……唉,帅哥不见了!”
“哽?你说段晓晨……出院?”吕冰兰惊讶得几乎自椅子上跳起来!
“嗯!一个小时前才刚离开医院。”另一个护士也蹙着眉头。
“不可能!”冰兰慌忙地翻动着资料夹,“我问过主治医生,他说还要让段晓晨住几天再出院。这是昨天医师亲自跟我说的!”手忙脚乱的她差点儿将整个办公桌上的资料夹撒到地板上。
走了?!怎么会呢?他、他甚至没跟她道别呐!
“出院许可在这里,”护士通上一张纸,“这是一个半小时前,陈医生亲自拿过来的。”
“陈医生?”冰兰狐疑地接过来,“你是说……学长?”怎么会是他?学长他今天不是一直都忙着医学会议的事吗?
“对啊,就是陈井隆医生呀!”小护土一派天真地看着吕冰兰,“陈医生在把你叫下去不久之后,他又马上拿着这个来给我们,说是立刻给段先生办出院手续。”
望着手中的出院许可,吕冰兰的手微微颤抖,脸色也苍白起来。怎么这样?她不过才离开三个小时的时间。
突然间,她有种受骗的感觉!是她多想了吗?为什么她竟觉得学长将她急调下去,是为了支开她?因为他知道段晓晨要出院了?这么说的话,难道干爹也是学长的帮手?
另一个怒气又冲上心头,段晓晨应该早知道自己今夭要出院,为什么早上见面时就不能跟她说一声?过分!段晓晨他太过分了!就算不把她当朋友,身为他的医师,她也有权利知道病人出院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