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的否认,可是心底的罪恶感却怎么也挥不去。“拓,你告诉他我没有。”
我像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攀着苗纬拓,急忙问道。
“停止你幼稚的举动,这样做你就高兴了是吗?”苗纬拓拥着我,朝苗纬樵开骂,继而说道:“不要这样逼她,再怎么说,她也已经是你嫂嫂了。”
“嫂嫂?”由头到尾的将我打量一遍,苗纬樵的脸上尽是不信。
“你可以说恭喜。”苗纬拓瞪他。
“你们怎么可以?”苗丝樵讷讷的看着我们说道。“在这尘埃未定的多事之秋,什么也不顾的就去做这件事,丝毫不顾虑旁人的感受?”
“既然我这辈子就是认定了她,那么,势在必行的婚礼提前或延后又有什么差别?”此刻的苗纬拓几乎已让苗纬樵给惹毛了。
“差别?你问我差别?什么差别你看不出来吗?天爱生死未卜的躺在里面急救就是最大的差别。”苗纬樵的火气也上扬。“先前的事情还没解决就已经逼得她走上绝路,要真救得回来,你们的为所欲为不正是要逼她再度走上这条不归路?是不是真要看见一具死尸躺在你们而前你们才会甘心?”
“不是这样的!”我的脑子已呈现极度慌乱的状态,却也还知道要反驳他。“是不是不结婚什么事就不会发生,天爱会好起来?若真是那样,那我不给婚了,我不要结婚了……”
“意映,意映,别这样,你冷静一点。”苗纬拓担忧的哄着我。
“戒指还你。”我一把死命的拔下戒指丢向苗纬拓,丝毫不在意那力道伤了自己,血,正一点一滴流出。
“意映,你已经伤了自已了,够了,你别这样。即使你现在再如何伤害自己,天爱也不知道是不是?况且,我不要你这样伤害自已。”放软声音,苗纬拓哄我。
“我要天爱好起来,我要她好起来,拓,我求求你,你快点让她好起来好不好?只要她好起来,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陷入一阵意识昏乱的状态,这模样让苗纬拓赤红了眼,差点就冲上前去与逼我情绪失控的始作俑者大打出手。就连一旁的苗纬樵也被我的模样吓了一跳,他真的没想过我会让他的几句话给逼成这样。可能是因为他始终无法了解,我所面临的难以取舍的两难处境早已先他一步,折磨得我心力交瘁已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指控了。
致使苗纬拓没冲上前揍人的,是因为手术室外的红灯乍灭,那扇紧闭的门终于大开的缘故。
“怎么样了?”苗纬拓拥着我,与苗纬樵迎上前去齐问道。
心绪绷得死紧的我,此刻见陶亦文摘下口罩的动作皆是电影中慢动作特效般,就只见他神色凝重的开口——
“我已经尽力了!”
下一秒,彻底崩溃的我,完全的失去了知觉。
※※※
仿佛过了好久……
我不确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就如同我犹不确定怎么开始有知觉的般。或者,是温暖的微风、舒爽的大自然气味;也或者,是眼前睁着浑圆大眼的安琪儿——琦琦。
琦琦?
不确定的眨了眨眼,我不禁开始觉得疑惑。
像是发觉了我的不同,琦琦对我露出粲然一笑。
看了下四周,这才发觉自身所在,我真的没想到我竟是在山中小屋的小院子中,坐在大摇椅上还盖了张毯子,就像是电影上的病人做午后的日光浴般。
难不成,关于苗纬拓、苗纬樵、天爱和我之间的爱恨纠葛全是我的南柯一梦?
真是梦境?
这说法……似乎有点不太能成立,因为那种无法比拟的心痛实在是太过真实了。况且,不说那让人刻骨铭心的情感纠缠,我的手上还有着铁一般的证据——那只让我丢到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