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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为何不选择我。」就算她不爱他,就算婚姻只能维持短暂的时日他也甘心。

    他怎地这般固执,难道非逼她讲出伤人绝情的话不可吗?

    叶观云静睇着他愤懑又怨怼的神情,缓慢的给他最终宣判,「因为我先答应他而不是你。」叶观云想,如此的说法既好听,又不伤人。

    詹子权错愕的瞠大眼,不敢置信的低嚷,「就这样,这就是你给我的理由?」

    不带感情的,叶观云轻缓的点头。不管他接不接受,总之,别再将他重得可以压死人的感情包袱圈在她身上就行了。

    像被人重击一拳,詹子权的身体晃了晃,脸色乍青还白。她的意思他懂,而所谓的理由不过是她的搪塞之词,说好听是他慢了一步被人捷足先登,其实根本是他自作多情、一相情愿的在作梦。

    一场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呵、呵,该醒了,早在她逃避、拒绝时就该醒了。梦时容易醒时难,醒时终知梦易碎。詹子权无语问苍天,付出的情该叫谁偿?

    看着詹子权离去的落寞孤寂背影,叶观云着实不舍,毕竟,如今的詹家只有他真正关心、在乎她。

    但今天她若不狠心绝情的对他,那他对她的眷恋是不会休止的,而她不想变成害他一生的刽子手。

    子权哥哥,原谅观云。观云希望子权哥哥能早日找到心中真正的爱人幸福一生。

    叶观云明白,詹子权对她的爱不过是亲情的转化,假以时日,当他遇上他命定女子时他就会懂。只是,她的用心,他可懂?

    黯然起身,叶观云瞥见楼梯间有抹鬼祟的身影。是她,陈艾琳。

    摇头失笑,叶观云决定不去理会那个爱嚼舌根的女人,反正她都允了葛庆祥的婚事,也不在乎陈艾琳又在继父耳边说些什么。

    ☆

    和詹子权的一席对话比跑马拉松还累人。叶观云疲累的踱回她位于二楼的房间。

    进门、灯一开,她不期然的迎上期待中的绿眸。又见觉飒夜正跷腿环胸的坐在椅上,一派的优闲却又见洒脱。

    「来很久了?」叶观云在离他三步外停下脚步,她还记得他昨晚所说的话。

    他是来很久了,久到欣赏一出令人作呕的悲剧戏码,不过,他不会白痴到跟她坦承。

    觉飒夜不发一语,冷绝的绿眸静瞅着她。

    他眼中的寒芒令叶观云寒毛直竖,脚底冷寒之气直达头顶,简直是「透心凉」。她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吗?他何以用这种眼光看她。

    「你……在看什么?」她不解他眼中的厌恶鄙视。

    撇了撇唇,觉飒夜懒得回答她的蠢问题。

    她有什么好看的,美则美矣却散发一股勾人的媚气,教人看了就不舒服,真搞不懂自己昨夜是哪根筋去搭错了线,竟会答应她不合理的要求。

    现在想来还真是愈想愈不对,他干么没事找罪受,放着下落不明的天珠不找,来这陪她什么无聊的夜游,简直是莫名其妙到极点了。

    冷冽的绿眸不停的在她身上探索,期望找出昨夜遗漏的疑点,可惜还是什么都找不到。

    在他的注视下,叶观云仿佛置身冰雪中,不停的摩挲手臂。她是请求他带她出去逛逛,而不是请他来这儿,用他零下超低温的眼神来冻死她的。这男人不只是个不开口的闷葫芦,根本是支「冰糖葫芦」。

    为着小命着想,叶观云选择远离他,而距他最远的位置,依然是她昨晚所坐,和他的沙发椅遥遥对望的梳妆椅。

    「我们可以出发了吗?」如果他再继续冰眼以对,那她可得考虑是否该放弃提议,从此作罢。

    「地点?」狐媚的女人觉飒夜见多了,就她伪装技巧最高段──外表纯洁又柔弱、内心低俗又淫荡,标准的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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