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糟糕,怎么会喝得那么醉?”他撑着头,仔细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再来一杯!不醉不归!”杜喜媛发出梦呓,并且粗鲁地将大腿跨到骆亚洲的身上。
“想起来了!”杜喜媛的—句话让骆亚洲完完全全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杜喜媛疯狂地和梦露及娜娜飘酒,连其他的小姐都纷纷转台,想要会会杜喜媛这个女凯子。杜喜媛没几杯就醉了,还直嚷着“再来—杯!不醉不归!”,逼得骆亚洲不得不帮她挡酒,最后弄得两个人都醉醺醺的。印象中好像帕奇拉还从背包中挣脱出来,杜喜媛甚至拿了几张千元大钞悬赏寻找帕奇拉,弄得一大堆小姐们为了赏金,在豪爷里大闹一番,演出人狗追逐战。总而言之,昨晚的任务根本是一塌糊涂、一败涂地!“我的头好痛……”杜喜媛终于也醒过来,揉着太阳穴。“天亮了?”
“天当然亮了。” “这床好窄, 一点都不舒服。”她伸了伸懒腰。
“真对不起,我没有钱买更宽敞的车子,委屈你了,不过,可不可以请你高抬贵脚?”
“什么啦!”杜喜媛揉揉双眼,看清楚自已的处境。
“我这是什么姿势?羞死人了啦!”她从大咧咧的豪放女姿态很快改为无辜小可怜的姿态,整个人缩在座位上。
“不要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比你还要惨。”这的确是骆亚洲出过的任务中,最惨不忍睹的—次。不但连要调查的人都没见到,还喝得不省人事,尤其是一想到刚才不堪的情景全被学弟给看到,想必不出一个礼拜,全分局都会讨论他这桩桃色新闻,接下来的事情他不敢再往下想,反正等这件案子结束,他一定要请长假避避风头。
“你比我惨?喂,占便宜的可是你那,你说,刚才你有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骆亚洲当然知道杜喜媛意指什么,他眼前闪过—抹粉红色,脸跟着红起来。
“你脸红了!你脸红了!天啊!你看到我穿……”
杜喜媛大吼大叫,一副豁出去了的拼命状。
骆亚洲只得任由杜喜媛对他又摇又晃、又捶又打的,幸好帕奇拉不知道从车上的哪个角落钻了出来,跳到杜喜媛身上又舔又钻的,这才让杜喜媛停住手。
“帕奇拉?!帕奇拉……哇……”她又大哭特哭出声。
“小队长.我听说你和—个辣妹在车上打得火热。”
小池—接到骆亚洲的电话,关心的不是林锦福的事情,而是刚才传人耳朵还热腾腾的新八卦。
“喜媛,我听说你和我们小队长在车上打得火热?”
在一旁的金铃也正和杜喜媛通电话。
“没有!”这两个字是骆亚洲和杜喜媛共同的答复。
“那就算了。”喀的一声,金铃和小池同时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后,骆亚洲和杜喜媛对看—眼,两个人很有默契地不愿提起昨晚和早上发生的事,并且远远地对坐在喜媛办公室两端。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帕奇拉口中咬着一个黑色的皮夹,在两人之间穿梭来回,企图唤起注意,“帕奇拉,你把嘴巴里的东西给我。”骆亚洲先注意到帕奇拉嘴里的东西。
听到名字被叫唤,帕奇拉很乖巧地走到骆亚洲面前,并且将嘴里的皮夹放下,卧倒在地板上,露出整片肚皮和—对期盼的眼波,要骆亚洲帮它搔痒。
“乖,我看看这是什么。”骆亚洲一手帮帕奇拉搔痒,一手拿起黑色的皮夹检视一番。
皮夹里有几张钞票和信用卡,内层有—张身份证和一张学生证。学生证的主人是一个女学生,姓名是刘晴;而身份证则是另一个年龄较长,名叫江欣怡的女人所有。骆亚洲仔细地审视两张证件的照片,发现这两张证件的相同点。
“喜媛,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