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好硬白雪冬觉得白己的心跳如鼓、头昏脑胀,终于摸到了一根粗壮的棒子,她的手几乎圈不住那圆柱,忍不住睁开一小缝偷看,这一看差点没吓死。
“笨蛋,你叫什么叫?”天灭杀的,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自己会有反应,而且.那反应快得让他来不及克制。
“你你你……”你了半天还是讲不出话来。
“不想做就滚开!”他几乎是用吼的,气自己的失控,也气她那惊恐的表情。
“不……不行!我要继续。”其实她想拔腿就跑,可是一想到自己发下的豪语,又忍了下来。
不可以逃!逃了你就变成不守信的胆小鬼子!没什么好怕的,以前在孤儿院帮小朋友洗澡时,不也见过“那东西”,只是尺寸大几倍而已!她在心里大声地说着。
“要就快点!”真是自打嘴巴!说出去的话不能收回,他只得咬着牙让她继续。
“是。”作好心理建没,她回到床边,拿起尿壶颤巍巍地接近他,这次她没有闭上眼睛,
天啊……他真的好大,那壶口几乎塞不进他的。她有些不敢相信。“闭上眼睛!”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解放得出来。
“哦!”她马上听从他的命令。
等了好半晌,都没有动静,她忍不住问道:“黑先生,好了吗?”
“等一下。”他努力深呼吸以平息体内流窜的欲望。
又等了一会儿,她才听见一些细微的水流声,于是她再度问道:“黑先生,可以了吗?”
“好了。”他没好气的说道。
“啪!”她慌张地睁开眼睛,想抽开尿壶,却差点失手打翻它。
“该死!”他的反应还不够快,在接住尿壶之前,些许的尿液洒了出来。“对不起!我马上帮你清理。”她忙不迭地道歉,小心地捧着尿壶放到矮柜上。
“不用!你先拿去倒掉就好,记得给我小心点。”他可不想把危险摆在身边。
“哦!好。”她点点头,遵照他的意思,拿着尿壶往厕所去。
Shit!他到底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啊!黑泽彦边骂边用面纸擦拭自己。
事实证明,该叫后悔的人应该是他!几天下来,白雪冬让他的衣服频遭水患,一会儿不小心打翻花瓶、一下子又失手翻倒菜汤水壶,几乎到了快抓狂的地步。
可是他呢?他怎么了?从刚开始的怒发冲冠到现在的面不改色,这改变让他不由得惊讶起来,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善良?竟会容忍她所犯的大小错误,比起过往,以他的脾气早就请她走路,哪由得她在这里走来晃去。
不过话说回来,她在这里也不完全没有作用,最起码看她面红耳赤地帮他擦拭身体。解除生理需求,就是一种视觉享受。
奇异的是,初时他还会咬牙克制自己强烈窜升的欲望,现在他反而毫不避讳的展现在她眼前,而看她那每每惊呼的羞赧反应,他就有种大笑的冲动,几乎是屡试不爽。
他想要她!这个认知像滴水穿石般渐入他的心里。他看过的女人不少,倒贴他的更是不计其数,就是没有一个像她一样笨手策脚的,而且她似乎对他不感兴趣,除了认真看顾他外,眼底没有倾慕。这点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很想知道当她躺在他身下时,会是什么模样?或许等他的伤势复原后,可以陪她来一段。
他在想什么?怎么脸上的表情一会儿震惊、一会儿又笑得有些邪气?难不成是文件里写了什么?站在一旁的白雪各纳闷地想,终于忍不住探头过去瞄一眼。
里头全是一堆英文,以她每次英文考试都得死背,才能低空飞过的程度,她完全看不懂。鼓着脸,她沮丧地站回原位。
原说好是来照顾他的生活的,可几天下来,她不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