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严重。
呜……第一次,她开始后悔自己做事太冲动。
“雪冬,他不是没什么大碍吗?你干嘛又苦着一张脸。”刚到柜台办完住院手续的向迎春,一进来就看到她哭丧着脸。
“他……”她瘪起嘴。
“他怎么了?”
“不会这么巧吧?”她有点傻眼。
“是真的。”她声若蚊呜。
“那他还真倒霉耶!”向迎春不由得走到病床前,仔细瞧瞧这位倒霉的人士长啥模样。“嘿!他长得挺好看的!”她用手指划过他的脸颊。
“迎春……你还有心情说笑!”她嘟着嘴跺脚。
“谁跟你开玩笑啦!”她可是很认真的。“幸好他没毁容,不然看你怎么赔。”
“迎春,别说了,人家已经很自责了。”罪恶感压得她喘不过气。
“好好好,我不说了。”见她眼眶又蓄起泪意,她连忙换个话题。“雪冬,你真的不跟家人说这事吗?”
“不能说,说了会很惨的。”她用力摇摇头。
“那如果他要你赔偿呢?别忘了他被撞坏的车,还有医药费。这些可不是小钱哩!”她不得不将现实的事分析给她听。
“我……”
“雪冬,我劝你还是跟家人说吧!不然等到事发之后,你的下场恐怕不是禁足这么简单。”
“好嘛!我知道了啦!”她呐呐地说道。
“现在没事了,你要不要跟我一块走?”
“不要,我想留下来陪他。”她摇摇头。
“也好,这是从他身上拿出来的皮夹,现在交给你保管,可别弄丢罗?”她耸耸肩,从口袋中掏出一只黑色皮夹放在床边的矮柜上。
“哦,好,我会顾好的。”她用力地点头保证,“迎春、谢谢你特地请假过来帮我。”
“别说谢,朋友是用来干嘛的!”她不在意地挥挥手。“如果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离开前她不忘交代。
迎着走后,病房内顿时安静下来,空气散发着德约的马水味,一时间白雪冬呆愣了许久,才拉过椅子无声地坐下。
凝视着他沉睡的脸孔,实在很难跟他凶巴巴的吼声相连,他头发散乱在额头的模样,柔和了原本紧绷的刚硬线条;两道剑眉不再紧锁,一双内含冷火的鹰眸正覆盖在眼皮八高仲的鼻梁加上形状优美的薄唇,成了一张极富蛙力的脸孔,整个人的气势也不再这么可怕。
他的睫毛挺长的,几乎快比她长了。她悄悄地倾身研究者,连双手摸上人家的胸膛都不自觉,直到他忽然发出呻吟。
“啊!”她吓一跳连忙收手捂住嘴怕吵醒他。等了鲜半晌,才确定他没有转醒的意思。
雪冬,你在干嘛啊!怎么可以随便摸人家。她不禁叨念自己。
可是……他的胸膛好硬哦!她低头望着自己的掌心,似可还可以感觉到那厚实的触感。
不晓得他的皮肤是不是像迎春说的那样好,她的手指很想去碰看看。
一不可以!雪冬,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女色狼一样了!她涨红了脸,拍打自己的手,命令自己乖乖地坐好,不再逾矩。
不能动,全身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今黑泽彦皱起眉头,不服输地使力,却引发阵阵的抽痛直接刺激他的神经。
“黑先生,你不可以动,会弄到伤口的。”
是谁在叫他?有点耳熟的女声传进地的耳膜。
“黑先生……黑先生?”看顾了一整个下午,白雪冬终于发现他有转醒的迹象,紧张地起身叫道。
这个声音……是她!害他扭伤的笨女人!这个认知马上让黑泽彦睁开眼睛.进入眼帘的果然是她。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她紧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