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然又用力地将她搂得更近。
他决定了,跟部队请一个星期的假,留下来陪她。
两个人的世界是充满甜蜜的,虽然性格几乎完全相反,但这似乎正好应证了互补的理论。艾月虽然活泼冲动,有时倒也很文静,十足的动若脱兔静若处子;毅然则沉着稳重,但也不乏幽默风趣,加上年龄又比艾月虚长几岁,总是溺爱着艾月。
艾月在毅然的包容里爱得坦荡自然,这种舒服的感觉让她不想去面对两人以后的问题,一心沉溺在他的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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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艾月在浴室里刷牙,她动作慢吞吞的,睡眼惺忪;毅然穿着睡衣走到门口,倚在那儿皱着眉头盯着镜子里的她。
艾月抓起杯子漱了漱口,一抬头立刻从镜子里看到毅然。
「我还没有睡够……」她嘟起小嘴,一圈白色的泡沫挂在上面。
「快点吧,刷完牙去吃早餐。」毅然走过去,拿过毛巾替她抹掉嘴唇上的那圈泡沫。
艾月转过身,两手圈住他的腰,身子贴上去,头埋进他的胸膛。「不要,我要睡觉。」
「好了啦,哪有人像妳这样耍赖着不愿去上班的?」毅然拿开她的手,转身挂好毛巾。
艾月马上又从后面抱住他,依然趴在他的背后纠缠不清。
毅然哭笑不得,每天这样的戏码都要上演一次,今天她要上班还是照演不误,也不怕迟到,真没想到这个丫头原来是这么黏人,他都怕了她了。
最后两人呈连体婴儿的姿势走到餐桌前,在毅然的连哄带骗下,艾月才吃下毅然做好的早餐;临出门前又再上演一次十八相送,吻了N个「再见吻」后才依依不舍地下楼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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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客厅里灯火明亮。
毅然坐在沙发上专心地看报纸。
艾月站在靠近窗户的地方,她的前面支着画架,正在画一幅画,除了偶尔画笔刷过画布的轻微声响和涮笔时搅动的水声,室内静得几乎听得到风吹进来的声音。
毅然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起身悄悄朝艾月走去。
此刻的她,正画得专心,面容沉静,似在思考。手里的画笔却毫不犹豫,沾着另一只手端着的调色盘里的颜料,在画布上挥洒。
一幅动人的图画呈现在他眼前。在那宽阔的草地上,夕阳在地平线上缓缓下沉,一个骑士模样的男子一手牵马,一手拉着一个白裙曳地的长发女子,正面对着夕阳伫立,风把他们的衣襬吹得飘扬起来,夕阳的余晖在衣襬的边缘镶上闪亮又不失柔和的金边。
毅然从后面把她抱住,将她的身子圈进自己的怀抱。「我的公主,妳是在画我的马?」
艾月停下笔,侧过身,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吻一下。「是的,我的王子。」
毅然笑了,「我要好好保管这幅画,等我们以后有了宝宝,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美好的爱情。」
艾月的心猛然跳了一下,宝宝……明天他就要走了,再也没有这种幸福甜蜜的日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再在一起?
她把画笔和调色盘搁在一旁,也不顾两手还沾满颜料,就转过身紧紧地抱住毅然的腰。
「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毅然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没有……」艾月撒谎。
「傻瓜,不要胡思乱想。」毅然明白她的担忧和恐惧。自己一直隐瞒着真实的身分,她的忧虑自然无法消除的。他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庄帼君商量一下,请她一起来把「演戏」的事跟艾月说明一下,顺便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