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可不想弟弟知道她发生意外的事。
老刘拿出支票与信函。“这是我家少爷的一点心意。你一声不响地走了,我们都很担心。”
凤轻舞并不打算接受这份好意!她只拿她该拿的,从不贪求。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一切都很好。”
老刘见状并不打算勉强她,心里着实欣赏这女孩的骨气,年纪轻轻能有这般傲骨的并不多,想想与她同年的女孩,崇洋、崇日、奢侈度日的不知凡几,她的确让人印象深刻。
‘如果凤小姐执意不收,我也不勉强,但如果出现了什么不舒服的症状,请一定要联络我们,我们愿意支付一切的医疗费用。”
“谢谢你们……”凤轻舞正想打发老刘离开之际,耳边却传来弟弟痛苦的呻吟。
“姐姐……”凤易扬的小脸已变得雪白。
凤轻舞一个箭步奔至弟弟跟前,心疼的眼泪滚滚而落。
“易扬……忍耐一下,姐姐马上叫救护车。”凤轻舞颤抖的手竟握不住话筒。
老刘见状一把抱起凤易扬。“坐我的车比较快。”
一坐进车内、老刘镇定地拨电话通知医院,请救护人员在门口等候,同时也通知杜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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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达医院,医护人员立刻将风易扬抬上担架送入急诊室,不一会儿即推入手术房。
手术房外的红灯亮起,凤轻舞焦急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思绪混乱的她并没有发现杜狂风已悄然出现在她身旁。
一个转身,凤轻舞跌进社狂风的怀里,结实宽阔的胸膛,让她宛若在大海中攀到浮木,顿时让慌乱的心绪有了依靠,她抬起苍白的瓜子脸,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瘦削而棱角分明的脸,那张脸上溢满浓浓的关心,凤轻舞牵起一抹虚弱的微笑,声如蚊纳:“是你?”
“又见面了。”言语中杜狂风显露出不为人知,甚至不为已知的欣喜,却又为她的苍白虚弱而忧心。
可是此时此刻的凤轻舞,没有心情也没有兴趣与他叙旧。
杜狂风很能了解她此刻的心情,心有同感地说:“别担心,他没事的,我请了最好的心脏科医师为他诊治。”事实上他知道这样说是无济于事的,因为前不久他也经历了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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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术房外苦候的滋味如非亲身经历是难以体会的。
漫长的五个小时过去,凤易扬终于被推出手术室并直接送进头等病房,状况并没有风轻舞想象中严重,但即使如此,她也必须要加快脚步了。
当凤轻舞正在苦思该怎么着手窃取工程蓝图之际,杜狂风与主治医师拿着病历表进人病房。
“凤小姐,一切状况大致良好,目前还不用太担心,至于该注意的事项我想你已听了不下数百次,我也不再赘述,令弟住在这儿,我们一定会尽力照顾,现在请你跟我到柜台办理住院手续。” 主治医师大致向凤轻舞说明一些必办的手续。
“一定得住在这儿吗?”她的住所离医院有一段距离,加上她又要打工、兼差的,凤轻舞怕疏于照顾弟弟。
杜狂风见凤轻舞面有难色,亦趋前再次说明。“现在他的状况虽然还好,但今天要不是老刘正好在那儿,在送医的时间上恐怕是很紧迫的,所以让他住院是最好的安排,如果你担心钱的问题,这我们可以再商量。”
凤轻舞看一眼正在熟睡的弟弟,不得不承认今天的状况确实让她手足无措,也许正如杜狂风所言,这是最好的办法。
“我不是担心钱,我只是在想,我住得远,又要兼差打工,恐怕在时间的安排上有些困难,而我又想好好的照顾他。”凤轻舞道出了自己的难处。
贴心的老刘正端来一些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