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凯和你管家羚的婚礼,不关其他人的事。”
“喂喂喂!”沙穆的声音传来。“谁说不关其他人的事来着?你当我们这些人是隐形人啊!”臭小子,也不想想他今天还破例为他们当琴师弹起琴来。
“沙大哥?”
可不是吗?沙穆此刻正坐在管风琴处向她挥手致敬。
“还有我亲爱的老婆!”凌圣轩为老婆的汗马功劳发出不平之鸣。“你老婆的妆可是我老婆化的。”
“好了啦!”赵子元拉拉丈夫的衣服,笑着走到管家羚面前。“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
“呃?”这是怎么回事?
“阿凯,家羚好像还是不懂耶!”千桦的声音冒了出来,在丈夫司徒鹰的陪伴下也来到这对新人面前。“是不是你解说得不够清楚?这样吧!让我和子元带她到旁说个明白,你呢,就等一下好了。”
“休想!”她脑袋瓜就那么一丁点大,在想什么他哪会不知道。‘你少耽误我的婚礼。”
“不准对我老婆大吼大叫。”司徒鹰站了出来。
“喂——”台上又有人冒出声音了。“你们是好了没有,我很忙耶!”原来是前来证婚的牧师先生。
“等一下会少掉你一块肉啊,应亭?”许久不曾发出命令的凌圣轩出声,台上的人只得抿抿嘴。
老大的话谁敢不听。
“是是,我的老大哥。”唉,骆应亭叹了口气。听听看,哪有人叫牧师等一等的?这些人真是的!
然后,台下是一片混乱,唯一清闲的大概只剩下台上那个名叫骆应亭的棕发牧师和等着弹琴的沙穆。
最后沙穆也忍不住跑去插一脚,让混乱的情势更加混乱。
唉!骆应亭重重叹了气,翻开圣经读了起来——
等全场热烈“讨论”的气氛稍稍缓和下来的时候,咱们骆牧师已经看完一遍马太福音章了。
“可以开始了,应亭。”这回换粪凯在催了。
“啊?你们吵完啦!”打了个不雅的呵欠,骆应亭伸伸懒腰。
管家羚不禁喃喃地问:“他是牧师吗?”看起来不像,而且太年轻了。
“他是!他是黑街专属的牧师。”巽凯回答。
“黑街专属?”
“喂喂,台下的新郎新娘,注意听我说话行不行。”他做牧师总该有要求安静的权利吧!
巽凯点了头表示照做。
“天上的父啊,今天您的子民齐聚一堂为的是……”
“你是基督徒吗?”管家羚的声音小得只有身边的巽凯听得见。
“不是。
“那为什么……”
“我答应过应亭,如果有一天我结婚,一定请他做主婚人。”
“……我们全能的父,在天上……”这一对新人啊——又不听他说话了。
唉。在心里苦苦叹气,他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蒙混过去了。
反正当年的约定他做到了,不是吗?
在新郎新娘互相说我愿意之后,骆应亭公式化地说:“现在有没有人反对这项神圣的婚姻——”
“嗯!嗯嗯!”明显的闷哼声来自台下。
骆应亭瞄了眼台下。“哦!这位老先生好像有话要说?”
他指指左前力,也就是家羚所站位置的右后方。
“嘿,旁边的,帮他解开‘口罩’。”
“好的。”
嘴上的布条一解除,管父立刻大吼出口:“我女儿不会嫁给你这种人!我反对!”
管家羚这时才发现她一直忘了父母亲大人。
回过头,她发现还有好多人全被双手反绑,嘴上绑着布条。天!她讶异地看向巽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