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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成吗?」

    他可是她的相公,他这么做,何错之有?

    「是吗?」她冷哼了一声。

    「是,我说是就是,妳赶快想办法帮我把针拔出来。」他几近失态地吼着,整个人快要跳了起来。「方才我怜惜妳,现下换妳怜惜我,一点都不为过,对不?」

    「我正在想!」能不能安静一点,让她好想法子。

    「想快一点!」

    他宁可让刀子划个五六道,也不愿意这扎在肉里、卡在骨头边上磨啊磨的古怪滋味,磨得直教他发毛,磨得他快要抓狂了。

    「你!」怒眼瞪去,见他漂亮的桃花眼噙着焦躁不安,不知怎地,她竟然觉得好笑。「手伸过来!」

    明明就是个大人了,怎么行为举止还像个小娃儿一般?

    「妳笑我?」

    就在他疼痛难遏,欲哭无泪的当头,身为他妻子的人,竟然取笑他?他可以肯定,大难来时,她肯定飞得不见人影。

    她果然是商贾,专挑对自个儿有益的事来做。

    在她眼中,他肯定是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正兀自哀怜着,却见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直往嘴里送……他一时瞪大眼,瞧她粉嫩的唇含住他的手指,雪白的贝齿咬了他的指尖,再用温热的舌轻轻舔过,教他一时之间忘了痛,突然一阵怦然心动。

    她到底要做什么?她方才不是不耐烦得很吗?为何下一刻却……他艰涩地咽了下口水,感觉她柔软的舌带着诱人的湿意直抵他的心口,难以抵挡的情欲似野火燎原般的窜烧,蓦地--

    「啊!」

    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疼楚自指尖扩散到四肢百骸,彷若剥着肉、削了骨般地教他难受。

    他有种从天界摔入地狱的错觉。

    「咬出来了。」

    疼疼疼……疼得他双眼呆滞,直到听见她的温语呢喃,臧彧炎才缓缓将视线移向她,瞧见她嘴里咬着一根绣花针。

    「妳……」原来她方才挑诱他,只是为了让他转移注意力,帮他把针咬出来。

    「这下子,应该没事了吧?」她将针取出搁好,省得他一个不小心又扎着了。这法子很丢人的,她可不想再用上一回。

    臧彧炎敛眼,睇着冒出血珠的手指头,随即递到她面前。

    方将针线收拾好的傅珏凰不解地瞅着他。「做什么?」针都拔出来了,他还想干嘛?

    他直勾勾地望着她,「上药。」

    闻言,她翻了翻白眼。「你不会自己上药吗?这是你的房间,你以为我会比你还清楚东西放在哪儿吗?再说,这种伤随便舔一舔不就得了。」

    「妳舔。」他将手指头凑得更近。

    她瞬地拧起眉。「给我滚,我要睡了!」她这才想起,倘若他没吵醒她的话,她还睡得舒舒服服哩,现下他竟端起架子来使唤她。

    「我也要睡了。」话落,他随即坐上床沿,便见到一抹身影异常快速地跳下,其速度之快,快过他瞧过的任何一种轻功。

    臧彧炎漂亮的桃花眼缓缓地移向一旁,见着那抹身影已经跳到窗台边的屏榻上头。

    见鬼了不成?

    「妳要上哪儿去?」他忍不住发噱。

    「你若要睡床,我就睡这儿。」她完全没料到他还会回来,这院落里的空房多得数不清,他实在没必要硬是同她挤在同一间,再者……她以为他不想见到她,至少有好一段时间不会再踏进这间喜房的。

    「妳……」这是怎么着?当他是毒蛇猛兽,还是当他是淫邪下流的采花大盗?

    得了,那晚要不是被下药,她以为他会碰她吗?他看起来像是那种自讨没趣的人吗?

    他说了要睡,只是单纯很想睡罢了,她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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