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担心自己可能会成为海祭的对象。
“热水烫的?”
谷残焰微眯着眼,危险的讯号在媚儿耳边嗡嗡作响,媚儿这下更为胆战的低着头。想要杀人,谷残焰握紧拳头。
“滚出去,快滚!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你剁了喂鱼。”
突如其来的大吼,吓得媚儿全身发软,一时腿软无法动弹,泪水已经被吓的频频掉落,好不容易站起身,赶紧仓皇的逃出夜残楼。
“该死的女人。”
难怪全身会红的一塌糊涂,为什么不来跟他求救,他就在夜残楼里的跟伙伴商讨事情,难道连求他,她都觉得可耻吗?
笨女人。摊开戚雪霓的外衫,一身雪白的玉肌全染上红泽,全身尽是烫伤的痕迹,谷残焰报复的心消失的无影无踪,满脑子都是威雪霓倔强的小脸,以为媚儿折磨她,她受不了时就会跟自己屈服,这女人简直是硬得可以。
看着戚雪霓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模样,自己应该有报复的快感才对,怎么反而会有一丝不舍。
谷残焰,你忘了掳她来的真正目的吗?
不是为了报仇,报孤岩岛兄弟的血仇,报谷家二十年前的血仇,忘了曾在爹娘的坟前立誓要戚家的每一个都死的很难看,谷残焰你不能忘!
谷残焰的内心不断的纠缠着,现在正是报仇的大好机会……
“可恶!”
内心不停的愤恨着,怒骂戚家的祖宗十八代,可是大手却从未停过忙着上药,擦拭着戚雪霓烫伤的草药,对于这种手脑不协调的行为,谷残焰更是一阵愤恨不平,憎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草药的沁香渗入戚雪霓虚弱的意识,是谁?好舒服的感觉,全身热烫顿时消退了不少,她没力气抬起星眸审视那双温柔的大掌究竟是谁的……
经过三、五天的调养,戚雪霓才能下床走动,而谷残焰像是变个人似的,不似先前的冷讽,定时为威雪霓上草药,这是孤岩岛特制的草药,特别用来冷敷因海上生活的晒伤,对于高热造成的伤害也有相当的疗效,而这种草药也是孤岩岛特制的植物研磨出来制成的。
谷残焰每次都黑着一张脸替戚雪霓上药,不发一语,突然这么沉默的谷残焰,反倒是让戚雪霓相当恐惧。
“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不会感激你的……”
反复练习了许久,戚雪霓才有胆子说出口,刚上完药的谷残焰,戚雪霓的鼻息间还留有清凉的药草昧。
谷残焰陡地僵持着双手,狭长的细眸微眯成一直线,不知好歹的女人,已经连续生了五天闷气的谷残焰,正等着戚雪霓复原一次发作个够。该好好教训这个女人,连个女奴都管不好了,如何在兄弟面前立足。
“哼!想逃是吗?”
谷残焰心口的怒气一股脑儿被挑起,如果不是自己不想那么快失去折磨她的乐趣,自己何必费心思早晚定时的帮她上药,她早成了死鱼一条,哪还有什么命在这里耍脾气。
明知道事实并非如此,谷残焰就是看不惯戚雪霓那该死的倔强与坚持,非得要目睹被他折磨的屈服的眸子,自己哪有什么时间耗在这个老是不知好歹的女人身上。
“我可没要你救我……”
戚雪霓撇过脸,不愿说出媚儿绊倒自己的事实,因为谷残焰不是巴不得折磨她个够?
“该死的不知好歹的女人,哼!伺候人的日子不好过吧,如果你开口求我,我就让你免了这份工作。”
“不需要……”
戚雪霓连想都没想,果断的拒绝,这下更气煞了早一脸黑紫的谷残焰,好样的,真这么倔。
“你就这么任人宰割。”
“你不也是多管闲事的救了我?”
戚雪霓始终背对着谷残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