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了。你不知道我们经费多得要奢侈的花才叫正常,等抓到秦世强用别人的生命诈领保险金的罪证,红利还更多咧。好了,下班了。没事我和阿达先走了。阎王,再见。”
阎王点点头。
“小倩,拜。”
“贞子姐姐、阿达,明天见。”
挥手目送吴民达和花玉贞关上门后,苏薏倩把她做梦都不敢想会拥有的手表小心放进她同样也不敢想会拥有的公事包里。严力宏看在眼里,上访问她:
“为什么收起来?”
“阎王,这么贵重的手表我怕弄坏了。”苏薏倩向严力宏拍拍手上的公事包。“这些都要小心放着,留着工作的时候才用。”
小倩不像有些女孩,不贪心不奢华,严力宏忍不住爱怜地将她揽进怀里,要求道:“小倩,现在没有旁人,你该叫我什么?”
苏薏倩依势靠向他,笑着摘下他的墨镜,轻声细语叫道:“力宏。”
原来摘下墨镜有这个大好处,可以清楚看到小倩眼波如水般流转,双颊上的红嫣和娇羞更胜春樱三分。严力宏把墨镜放进胸前口袋,深情款款的黑眸专注地凝视带着笑容的俏脸。水翦的黑瞳如迷幻公园,诱得向来以自制力强而自豪的严力宏吞下渴望的口水,严峻的脸一寸寸移近仰视他的娇俏脸庞。
苏薏倩心跳加快,两人间短短的距离只剩下他独特的气味,男子汉的味道令她醺然欲醉;她缓缓闭上眼睑,浓密的长睫闪动地半悬着,仰起脸,朱唇向着温热而熟悉的气息,期待某种感动让她忘了平时的矜持。
两人将想法化为行动,他们的吻虽没有花玉贞吴民达刻意表演的煽情,但同样缠绵随蜷、难分难舍。
严力宏扶着小倩的头,吻遍她脸上细嫩的肌肤,呼吸里全是小倩偏爱的花草香;紫色的薰衣草香很适合她,也让他感到血流加速,抱着小倩的双臂不觉用力搂紧。严力宏再将双唇又回到小倩柔软甜美的红唇上,用双唇去抿她香泽的唇瓣,从右边抿到左边,从上面抿到下面,然后舌尖伸进她的嘴里。
全身像被电到似的酥麻,不知该放在哪里的手同样抱紧力宏,苏薏倩柔软的娇躯依赖在力宏强壮的臂膀里,不中用地觉得自己又快濒临休克了。
严力宏将她稍微放开,脸贴在她的发丝上磨蹭,附在她耳边的嘴巴吐着热气,让苏薏倩因酥痒而发笑,严力宏深情款款地笑着说:“以后接吻的过程中要慢慢换气,那样就不会因为缺氧而昏厥。”
“你常常和人接吻吗?”苏薏倩小声说,仍旧垂下眼睑,只是一张俏脸红得教人忍不住想张口将她吞下。
“不常。”严力宏温柔的黑眸变得更加黝黑、更加湿润。“只是学会了,就一辈子都忘不了。”严力宏手指伸进小倩的发丝里,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胸膛上,嗄哑的叹息:“小倩,听听我的心跳。”
苏薏倩耳朵贴在严力宏胸上,双手环着他的腰。“好快。怦怦怦,怦怦怦。”苏薏倩唱出它的节奏。“跟我的节奏一样。”
“真的?我也要听。”严力宏立刻弯下头将耳朵贴在小倩高挺的胸口上,还没听清楚小倩的心跳声,办公室的门就无预警地被用力推开。
让人难堪得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也是花玉贞生活的乐趣之一。
但过去所有的乐趣加起来,都比不上看一次阎王尴尬脸红来得珍贵。
宿愿得偿,花玉贞轻轻敲着脑袋说:“东西南北不晓得那一方的智者说过,男人的威风尽毁在女人的心窝里。真是一针见血的形容。哈哈哈!”说完,她笑得差点站不住。
两大只红色面龟的脸慢慢变绿。
吴民达当然会被花玉贞给陷害进来,旁观者清的吴民达劝告在玩虎须的亲密爱人:“贞子,小心绿蟾龟快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