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她强压下棺材板。
“看我们家老芋仔有够粗鲁。”花玉贞看到阿发把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像拉布袋一样拖到椅子边,然后粗鲁地将她损进椅子里,忍不住娇声笑了。
“你的样子跟死了没有两样。”严力宏低沉缓慢的声音像在催眠:“郑悦居死了,高天恨一定也不管你的死活。你逃累了,没钱没有朋友,现在是你向高天恨报复、拉他下地狱最好的时机,你不想利用这么好的机会吗?”
严力宏最痛恨万恶之源的毒贩,为了私利,毁掉多少幸福的家庭、青少年的未来。这种拿毒来害人、控制人的人,最该死!而不能控制自己的意念,稍有不顺就以身试毒、轻易被毒品牵着鼻子走的人,最可怜!不想家人朋友的痛苦,最自私!
丁千紫凄恻怨恨地抬起脸。“高天恨常在他开的摇头店还有网咖现身,郑悦居其实是背后的投资者之一。我是租房子才认识郑悦居的,然后因喝醉酒成了他的女人。”丁千紫话匣子一打开似乎就关不住了。“我后来才发现高天恨和郑悦居的关系暧昧,因为觉得恶心,所以跟郑悦居说要离开他,郑悦居说他和高天恨在一起也很痛苦,但如果他离开高天恨就拿不回投资的钱。郑悦居叫我忍耐,叫我找高天恨摊牌,结果高天恨说是郑悦居威胁他不能离开他,否则郑悦居马上把投资的钱抽走。”
严力宏在她低下头的刹那,自她眼里看到一闪即逝的诡异厉光。严力宏不说话、没有表情,双手放在冰柜桌面上面对着丁千紫。严力宏制造出安静的压迫感,毒瘾乍犯而难受蠕动的丁千紫,畏惧地不敢看他。
严力宏忽然轻扬嘴角,不超过分际的表情让人很难猜测那是微浅的笑意还是不肩的表达。既帅气又自信,苏薏倩对着萤幕微笑。
“郑悦居是谁杀的?”
“高天恨。他说杀了郑悦居,我们两人同时获得自由,还把郑悦居的股权让出一半给我,我相信他的话,就和他一起计划。”
严力宏双手在胸前交握。
“我知道了,我替你把经过回忆一次。郑悦居死的那天早上,高天恨在他的房里;你突然意外看到新房客,所以好心警告她赶快搬家,就说那房间安了针孔摄影机;可是高天恨知道后,怪你错失上天送下来的杀人嫁祸良机。后来呢?”
“高天恨看苏小姐带着行李走掉,就把郑悦居骗到客房,拿出预藏有乙醚的手帕弄昏郑悦居,然后拿出刀子从他颈背后面刺下。我看到他杀人时的样子,突然想到他会不会接着杀我,吓得赶快躲起来逃走。”
“原来你就是好心警告苏小姐的另一个房客?不过她说她见过郑太太,你见过郑太太吗?”
“男人会介绍妻子和情妇认识吗?”丁千紫狡猾地反问。
“按常理是不会。但是,如果你就是郑太太,那就不用介绍了。”
“你没有根据不能乱讲!”丁千紫大声抗议。
“我以为是你唆使郑悦居杀高天恨的,所以你要郑悦居找房客,郑悦居和苏小姐订约时你就是郑太太,你的目的就是想混淆苏小姐的说词,让调查的警察以为她因杀人而精神错乱。”
“阎王心里八成有谱了。”吴民达的手放在贞子肩上为她按摩,但眼睛和心思一样放在丁千紫身上。
“我听不懂,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严力宏说:“你离间高天恨和郑悦居,让他们互相仇恨,你的计划是想让郑悦居杀死高天恨,你再趁机杀死郑悦居,如此一来,你既可脱离那两个可恨的男人,又可以接收他们的股份,只是没想到体形高大的高天恨反而杀了郑悦居。高天恨把郑悦居抱到苏小姐房里,然后和你一齐清理现场。说起来你是这件命案的主谋者。”
“杀人要偿命,你有什么权利乱栽赃?!有什么权利用私刑对我逼供?!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