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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让莲婷生气?他拉着她的手和莲婷有何干系?“我问你,懂吗?”严力宏坚持小倩不回答他就不放手。吴民达笑容扩大,向杨莲婷点个头,潇洒地挥手先走。

    杨莲婷瞪着苏薏倩,不是滋味地冷笑。“苏小姐,大白天在别人面前和老板拉拉扯扯,这样很不好看。”

    “我——”被冤枉的苏薏倩放开手瞪着让她为难的阎王,也让杨检察官看,希望她明察秋毫,了解被拉扯的人正是她这个娇弱的小女子。

    “真没教养。力宏,不知怎地,我就是看她不顺眼;上次不小心撞到我,今天她又做错什么?我马上命令外面的警察把她带走。力宏——”醋意难消的杨莲婷忽然看到严力宏拿掉墨镜,一时目瞪口呆。

    没有人愿意出世来受别人迹蹋看轻的,就因为你杨小姐命比我们这种人好,就可以睁眼胡说,随意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蹂躏?苏薏倩憋得差点吐血,脸一阵青白,闭上眼赶快扶住严力宏的手臂。

    严力宏一手扶着苏薏倩,另外又眯着令人敬畏的眼睛看着一脸错愕的杨莲婷。“杨检察官,你走之前,至少该向苏小姐道个歉,才不负你所受的教养。”

    他虽不是疾言厉色,但那双黑眸里令人心寒的冷淡让杨莲婷的心倏地揪紧,心高气傲的她一语不发、抬头挺胸地走过严力宏身旁。

    花玉贞趴在吴民达办公室的窗口上笑咪咪地说:“阿达,我跟你赌阎王爱上小倩了。”

    赌来赌去,赌资不都是他出的!吴民达这次不让贞子骗到他的钱。“不用赌了,我从高中就认识力宏,从来没见过他拉着女人的手不放。”

    杨莲婷气冲冲走了,严力宏还不打算放开苏薏倩的手。“懂吗?”他固执地问着同一个问题,只是多了教苏薏倩心悸的温柔。

    苏薏倩垂下被雾遮住的瞳眸,轻轻点头。

    倾听竹筒规律的倒水声能让她的心情平静。整个晚上,苏薏倩一直坐在石椅上回味,阎王今天竟然为了微不足道的她赶走杨检察官。不知怎地,一整天心里都觉得好温暖、好喜悦,好像做梦。苏薏倩恍惚地把手指放进嘴里,如果做梦,咬下就不会痛。

    她用力一口咬下,然后苦着脸叫:“好痛!”

    “傻女孩,咬病自己了喔。”苏薏倩听到声音,还来不及擦泪,肩膀就被搂进一副温暖强健的胸膛里,而刚才被咬的手指被人轻轻握着,轻轻揉着。

    苏薏倩觉得阎王揉动的好像是她的心,她娇羞地把手缩到背后。严力宏低下脸问道:“你还在躲我?”

    “没有。”不回答怕他又像下午那样,拉着人家的手,一直问懂吗?

    严力宏为了要看清楚小倩的脸而摘下脸上的墨镜,没想到小倩看着他的脸笑了。“知不知道,你不戴墨镜更英俊?”

    “英俊?你不喜欢我戴着它?”严力宏笑着说:“好几次看到你在瞪我。”

    “啊?有被你看到,我以为我瞪得很技巧。”苏薏倩觉得那双好看的黑眸带着笑意凝视她,让她再次脸红心跳地低下头。

    “为什么不喜欢?”

    或许拿掉墨镜的阎王不再令人感觉冰冷,苏薏倩把他的墨镜拿来戴在自己脸上。“戴着它你看得到我,我却看不到你;戴着它好像叫人不要接近你。阎王,你为什么那么在乎一条疤?”

    严力宏笑拿下小倩脸上的墨镜,娓娓道来:“读国中那年,我爸妈离婚,我被堂叔堂婶接回鹿港老家,霎那间,过去一直以为温暖的家原来只是一种假象,天地在我面前崩灭,我从资优生变成让人讨厌、难以管教的问题少年,眼睛上这道疤就是那时逞凶斗狠留下来的纪念,没瞎掉算是我幸运。好了以后看到自己像个科学怪人,那时脾气坏得连叔都受不了,他后来告诉我说当时真想杀了我。”严力宏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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