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既定,一只脚刚要踏上地板时,突然响起开门声吓得她赶紧收回脚,躲进被子 里装昏迷,这样或许可以躲掉一些麻烦,但这只是暂时的拖延战术。
“是她吗?”里苏蹑手蹑脚的推门而入,紧张兮兮的探头探脑,生怕暗访一事会被 抓包,那就太难看了。
“应该没错。”特哈尔昔无法苟同这等偷鸡摸狗的行?,脸臭得像什么似的。
而负责把风的喀里托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谁教他倒霉,抽中烂签。他多想冲 进去给那大胆的女孩一顿教训呀!可他却只能待在门外干瞪眼。
“你们别拖拖拉拉的,动作快些。”他没好气的低吼,以示他的不悦。
“好啦!”里苏不忘叮咛:“你眼睛最好睁亮些,别怠忽职守。”否则一切就玩完 了。
轻轻合上门,里苏无声的来到床沿,探头一看,女孩仍昏迷中,他??的看向特哈 尔昔。“她似乎还没醒。”
“把她叫醒不就得了。”特哈尔昔仍绷著脸,动作却不迟疑,大脚一蹬,几乎要把 木板床给震垮。
相信这样连死人也会被吓得爬起来,更何况是个半昏迷中的活人!
一记尖叫声传开,格楠雅果真跳了起来,大眼一瞪,迎上两双饱含冷冽审视的不善 目光,倏地,她的心凉了半截,直往下沉。
看来,这气势骇人的二位人物是冲著她来的,何时她惹了他们?莫非跟那恶人有关 ?
“你早就醒了。”里苏一语道破她的?装,冷肃的板著脸孔,一点也不输特哈尔昔 的冷酷。
格楠雅傻笑两声,装迷糊。
“说出你的目的、为何人所派使?”虽然特哈尔昔早将格楠雅的底细摸清,但?预 防有所遗漏,他仍狠著眼直直朝她望去,希望能逼出她的长意。
“什么跟什么?我不懂你们的意思。”嗫嚅著垂下目光,格楠雅没有勇气和特哈尔 昔的目光相对。
紧锁住目光,特哈尔昔进一步的逼问:“你敢否认为!是不是非要我用刑,你才肯 实话实说?”
用刑?格楠雅被这字眼吓得去掉半条命,连忙出声澄清:“我真的不懂你们在说什 么,什么目的、什么派使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就可怜可怜我,饶了我吧!”
“真的不肯说?”
见他蛮执得像条牛似的,她连忙转看向应较好沟通的里苏,“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 知道,我连自己被掳到哪里都不知道,哪里知道你们说的那些有的没的。”
里苏看了特哈尔昔一眼,下了结论:“她没问题。”
特哈尔昔回看里苏一眼,算是默认。得到证实,就表示该闪人了,于是两人很有默 契的转身,打算离去,门却在此时不识相的开了。
赫然出现的是加那利斯那皮肉不笑的脸庞,他懒洋洋且略带揶揄冷嘲的勾勾嘴角。
“她没问题,你们问题可大了。”
“王──”两人一见到加那利斯似笑非笑的神情时,莫不陡然心惊,心虚的失了方 才的镇定。
这该死的喀里托,把风把到失风,真该下地狱──这是发自两人内心的诅咒声。
“你们胆子愈来愈大了嘛!敢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莫非是嫌太安逸?”他说得淡 淡的,像没事般,但却饱含警告。
聪明如他们,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当务之急就是先闪人,这笔帐可以慢慢磨,总有 赖掉的一天。再来就是找喀里托教训一番,他可是罪魁祸首。
“嘿,王,您的猎物醒了,我们就不打扰。”里苏陪笑道。趁加那利斯性情未转变 时,赶紧推特哈尔昔一把,狼狈的退了出去。
坏心的一笑,加那利斯眯起眼,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