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俯下背来,想要背他出去。
「长这么俊俏的一张脸,就别再演这种可怜戏码,梨园现在已经不吃香了,你别妄想登上红牌位置!」尉涛边背边说。
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却让腾牧韧觉得很温暖,也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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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诊断是骨头错位,如果不快点接回是挺危险的。接完骨后,腾牧韧坐在诊室的走廊边,尉涛去帮他取药。
走廊传来脚步声,腾牧韧知道是尉涛取药回来。「尉涛,让你担心了。」
他感觉尉涛坐在他身边,便继续对他说:「你刚才说的话我一直在想,也许我真的错了,不该妄自判断自己会是别人的负担,那样反而会伤了你们的心,真的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增添你们的麻烦。我觉得自己虽然瞎了眼,但是很多事情我也可以靠自己的,我想尽量多靠自己做一些事情,而不是依靠别人;如果依赖久了,会变成一种懒惰,那样我就会有惰性,变得越来越不自主,越来越需要别人。」
他顿了顿,突然想说一些一直藏在心底的话,一些他对知夏都无法开口说的话,但是他可以对尉涛说。
「当依赖成了一种习惯,我就不能独自过活。如果有一天忽然失去了依赖,我该怎么办?在知夏的身边我很幸福,但是这种幸福让我不敢对她说一些事,我怕自己是在依赖她,时间越久她便会觉得疲惫,也许会变得厌烦,那我该怎么面对她?知夏很善良也很温柔,体贴关心着我的一切,但就是这样我才越害怕依赖她。
我爱她,不想把这份爱变成依赖,我也很想保护她、体贴她,可是我能为她做的实在太少了。」他的声音渐渐低沉,喃喃地彷佛在说给自己听,「我是个软弱的人,尉涛,我很软弱……」
「不,你不是!」一双手忽然紧紧抓住他。
腾牧韧认得是游知夏的手,随即听到她呜咽哭泣的声音,她将他紧紧抱住,柔软的身子贴着他,湿热的泪滴在他的颈项,一滴一滴、不断地掉落。
「韧,你要我说什么?」她哭着,「我不管是依赖或是爱,我只要你在我的身边;这是我的自私,只要能看到你我就觉得幸福。当初我的离开太伤你的心了,所以你才会害怕是不是?牧韧,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这一次除非我死,不然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的!我长大成熟了,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清楚地知道,我要你!只要你!牧韧……」
「知夏……」他轻颤地唤着她,她的一字一句都刻在他的心上。
她捧住他脸,细细的吻上去。「不要再说什么依赖,你只要记着,我们在一起就好,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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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早上,在尉涛的起哄下,录音室的伙伴都拥到腾牧韧家里。腾纤莹坐在腾牧韧的腿上,玩着游知夏昨天买给她的珍妮公主,珍妮公主有一头又长又柔软的金发,比金卷儿的头发还长,可以让她变许多造型。于是她窝在父亲怀里,很有心思地为它梳妆。
「哈哈!」说到他们节目的听众来信,尉涛便狂笑起来。
「老大,你笑得也太厉害了吧?」小丁他们面面相觑。
尉涛抚掌道:「那是因为你们没给那些信分类。嘿嘿,那天我闲来无事,做了一项有趣分类,结果发现女性同胞的来信大致可分为几种。」
「哦?快说!快说!」大伙儿催促他。
谁知尉涛忽然卖起关子来。
坐在沙发上的游颂贤好像在看杂志,其实目光一直落在离他不远的吴雪希身上。吴雪希是随尉涛他们一起来的,游颂贤有点奇怪她来做什么。她今天很沉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