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妍想将德敏推开,没想到他精实伟岸的胸膛就像铜墙铁壁,根本无法撼动半分,她想挪动被捏痛的下巴更是徒劳无功。
「我只是在后花园……的假山后面……休息。」她困难的说着。
「跟谁?」德敏的眸子闪着一丝火气。
「裕、裕罗格格。」庆妍微微发抖回复着。
「还有呢?」
她摇摇头不吭声。
「敢做却不敢承认是吧!」铁臂用力收紧,柔软的娇躯霎时半瘫在他身上。
「德敏,你先放手……」她被箝制住的下巴和腰身着实痛麻。
「这门亲事并非妳情我愿,咱们各过各的也就算了,妳偏要在跟我连袂出席寿宴时搞些偷偷摸摸的勾当,当我瞎了还是死了?」他只要再施加几分力道,这个软绵绵的小美人肯定痛昏过去。
「我没有!」为什么要说各过各的?为什么要说她偷偷摸摸?庆妍奋力扭动身子抗拒着。
「妳口口声声说要当肃亲王府的大少福晋,却趁我不注意时私会兰泗?」
庆妍停止挣扎,骇然颤声问:「你都看到了?」
德敏重哼一声,「妳果然是跟兰泗见面。」
「你、你套我话!」
「妳以为我就这么任人摆布。」竟然还想撒谎蒙混过去。
「我没有,我们就只是说说话而已,没别的意思!」她从没见过德敏如此气狠的表情,那恼火的眼神几乎要将她给灼伤。
「妳答应过老郡王不再见礼亲王府的人。」
「别跟我阿玛说,你不能这样……」
在幽暗的轿内,庆妍几乎是整个人贴伏在他身上,她姣好且柔软的身段仍是极诱惑男人,硬是撩拨起他体内的火源。
「妳在担心老郡王之前,是不是该先想想怎么对我交代?」他环着她细腰的手臂微微上下挪动,捏着下巴的巨掌改探向她粉嫩的脸颊。
「交代什么?我就说了和兰泗只是在假山后头说话。」
「他怎么跟妳说话?像这样?」他的大手从纤腰抚向圆挺的丰臀,「还是这样?」另一手刷的扯开她前襟,几个钮扣应声弹开。
「德敏!」小美人惊呼,慌张得想往后缩,却动也动不了。
「怎么不回答?」他沉怒的俊脸比平时的冷傲更具威严。
此时轿子已然停妥,但是站在外头的一干下人却没敢出声叫唤。方才沿路上轿子不断摇晃就算了,更惊人的是竟然还滚出几颗被扯下的钮扣,他们再迟钝也知道此刻不宜惊动轿内人。
「到、到府了,我……」庆妍抓着前襟欲下轿,却被德敏一把揽回身前。
「妳心虚,可见兰泗做的还不只这些。」他的心思在转瞬间闪过无数复杂念头,恼怒得一手抓住庆妍两个手腕,另一手开始敏捷的扯开她层层衣物。
「德敏你停手,我不要这样、我不喜欢你这样!」庆妍急急哭喊。以前他冷漠归冷漠,却不曾如此霸道蛮横。
「怎么,妳让兰泗碰过后,就对我百般闪躲?」德敏俊眸闪过一丝复杂的沉怒,大手猛然将她肚兜扯破,莹白的身体和浑圆乍现。
「我、我怎么可能、和他这、这样。」娇瘦的身子忍不住发抖,庆妍被德敏前所未见的狂怒给吓坏了,不住的哽咽着,「你不要这样,快放开……啊!」
「妳三番两次私下偷会兰泗,存心辱没肃亲王府的名声,让人忍无可忍。」德敏将她的贴身亵裤扯下,小美人身上原本精致的衣裳终于一件件被毁坏殆尽。
「不要……」庆妍骇然痛哭起来,因德敏毫无怜惜的举止重创了她,原本她一直存着一丝丝渺小的希望,渴求德敏能够接纳自己,但如今她总算认清事实。「你讨厌我……我终于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