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他裸裎的胸膛,僵着娇躯动也不动。
「不敢看吗?」他冷笑,英挺的脸庞净是轻蔑与疏离。「妳就这么乖乖嫁过来?我还以为妳会闹个离家出走,或是吆喝一干贝勒抢亲什么的。」
「阿玛要我嫁……我不会离家……出走……」
「还真是父女同心啊!」德敏冷笑。若是老郡王得知他大婚隔天就得远赴边疆,不知道作何感想?这门亲事也有那只老狐狸无法控制的变数啊!
「嗯?」庆妍不解他话中含义,凝眉抬头看他,却对上一双深沉如黑潭的眸子,「你的眼,好深,怎么瞧不见底……」说着,她已朝他伸出手。
「手拿开。」德敏倏然恼火,不喜她竟敢探摸他的眉眼,有哪个正经的格格会如此轻率妄为?
「你……」庆妍垂着小脑袋,忽然兴起浓浓的沮丧,「你明早就得起程,那……什么时候回京?」
「怎么?妳才刚嫁进肃亲王府,就想掌管我的行踪?」德敏俊脸微愠。
「我不是……啊!」庆妍忽然惊慌尖叫起来。德敏毫不怜惜的将她两只手腕都给箝住,然后褪下她的亵裤。
「德敏……」她还不住的喘着气,美眸却盯着俯看她的德敏,「这就是周公之礼?行完了吗?」
「这只是开始。」
他纯熟的将伟岸身子轻压在那娉婷雪白的娇躯上,未几,沉重的鼻息伴随着一声声细嫩娇吟,雅致房里顿时旖旎……
最后,交缠的两人心思各异,庆妍瘫软在他健壮的怀里兀自满足着,德敏则神情冽然,只想着圣上交付的差事,天还没全亮就起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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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庆妍起床时,德敏已经离开王府前往边疆。她盯着床上的红褐色血迹,想起昨晚景况又是一阵羞赧,其实心里有很多话想跟他说说,此时不禁感到失望。
昨晚又醉又累没瞧清楚,此刻庆妍忍不住好奇的打量起这座院落,雅致的设计与摆设都透露着主人的尊贵身分,而且这里占地广大,花园种着牡丹,还有小桥流水,屋子的空间远比她以前的住所大了不只两倍,就连派给她的下人总数也是之前的好几倍,还真让她有些不习惯呢!
当她梳妆完毕,在几个奴婢的领路下,来到德敏母亲佟佳氏的院落请安。
「庆妍给额娘请安。」
「顺承郡王府的格格,老郡王年近五十才得的小女儿,果真和传闻一样,出落得极为标致。」端坐在华贵椅上的佟佳氏边打量边说,不过她的嘴里虽是赞美,可语气平淡,眼神也很冷漠,保养得宜的面容仍然看得出年轻时的美貌风采,只是表情一径僵冷。
「我哪儿好看了,额娘才真的是大美人呢!」庆妍漾开甜嫩笑容,大眼睛好奇的望着她。
对于她的率性模样,佟佳氏微微蹙起眉,嘴角勾起冷笑,「老郡王饱读诗书,是受人敬重的风雅之士,教养女儿却有另一番不同作为。」
「谢额娘夸奖。」庆妍只认为佟佳氏在称赞阿玛。
「妳等会儿去给老王爷磕个头,就当是拜见过了。」佟佳氏淡漠的摆摆手。「好了,妳退下吧!」
庆妍早就听说德敏的阿玛重病在床,而且已经昏迷不醒多年,所以王府的盛衰都由身为长子的他一肩承担。
她依佟佳氏的吩咐去向老王爷磕过头后,径自来到后花园,却见一个锦衣华服的高贵女子正在放风筝,可似乎不太顺利,风筝看来摇摇欲坠。
「妳的手势不对,手臂得抬高点儿。」她忍不住凑过去瞧。
女子倏地停下手边动作,让风筝直直往下落,然后转过身,以锐利的眸光上下扫看着庆妍。她头戴彩绣青绒帽,颈子围着一条白色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