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让你剪发,你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吗?我先申明,那个条件不是要你当我男朋友。」
「哪有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金鹰匠不满地斜扬嘴角。「不然妳再听我的劝去配隐形眼镜的话,咱们就扯平。同样我也申明,费用请自付。」他依样画葫芦。
「我同意,你呢?」张绮纱对他竖起尾指。
「没问题,那就直奔西区Helmut,剪完再去配眼镜。」
回应她孩子气的动作,尾指一竖一拐,两人成交。
「好。」张绮纱拿出手提袋内的手机拨电话回家,告诉小妈咪她会晚点回家。「我请你吃饭,答谢你。」不掺杂不纯的动机。
说完,她侧过头面向窗外,看着熙熙攘攘的车流及走在街上的人群。
金鹰匠转动眼球,意外看到她纤细唯美的侧面,留下深刻的一瞥。
这个女孩儿,静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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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阿新一见到老板现身,急急忙忙地找寻昨日来找他的那名男子留下的名片,但翻遍了所有的口袋以及工作台的桌面及抽屉,都没找到。
他心虚地缩了缩肩,只好装作没那回事。
再度见到张绮纱,而且还是和King一起来时,James惊讶地叫出,「啊?」
「啊什么啊,做你的事。」金鹰匠酷着脸说。
最内侧有一张空的位子,他推了张绮纱往那坐着。「稍等一下,我去楼上拿工作袍。」
阿新拿了一条毛巾披在张绮纱的肩上,手开始揉动按摩。
张绮纱轻轻拨开肩上的两手。「不用了,谢谢。」她怕痒。
从楼上下来时,金鹰匠已经穿好工作袍。「阿新,我自己来。」
「妳同学都叫妳小纱对吧?」从镜面看到她点头。「小纱,把眼镜拿掉。」
在她拿掉眼镜后,金鹰匠推高她的浏海,仔细地看过后,手放开浏海,卡喳、卡喳,剪掉她后边的两条辫子。
虽然有些可惜这一头被她保养乌黑的长发,但为了展现她秀气小巧的五官,只好残忍卡喳两剪。
金鹰匠错愕于镜面中的她表情未变,以为她应该会哭喊或哀叫,而不是沉浸在手上的书,连眉毛也没皱一下。
帮她洗头的同时,他很想摇摇她,问明前两天执拗不剪的理由。
做完手上的客人后,James往这边靠过来。
看他从洗发到剪发全不假手于他人,真是破天荒。更令他咋舌的是,前两天这个妹妹不是被King气走了吗?怎么今天居然乖乖不吭声的让他剪发,两人虽然未多交谈,但起码不是那天的剑拔弩张。
以飞剪带出自然层次,两边微不对称的嬉皮感,细细密密地剪完后,带她再度去冲水。
躺在黑色的躺椅上,她用迷蒙的眼望着工作中的金鹰匠,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从头皮上搓揉的十指感受到他认真的程度。
「剪好你想要的造型了吗?」
「嗯,待会吹干后妳就会瞧见我的杰作了。」朝她睐了三四眼,再也忍不住地问出心中的问题。「前几天妳为什么不让我剪?」
「如果你那天的健康状态是属正常的话,也许我会考虑。」反正他已经剪好他要的型,就算又撩拨他动怒的踢她出馆,大不了湿着发回家。
大手往她敏感的脖子捏揉,嗲声嗲气。「发什么病?」当他是疯子吗?
张绮纱扯动唇片。「狂犬病,见人就咬!」
瞬时变脸,粗鲁地将她推坐起,拿毛巾和双手「攻击」她的头。「真不可爱的臭丫头。」枉费他好心想将她弄得美美滴说。
「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