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贤川生一定跟你说了些什么,要不然你怎么从离开他的办公室开始就绷着一张脸。”彤瞳可是个明眼人,她是绝不相信工藤宇治会如他说的,没事。
没事才是有事呢!
“没事。”他又回到那个闷葫芦工藤宇治了。
她就是讨厌他的这点,有事就该明讲,否则被她逼到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告诉她。她挣脱他的手,兀自将脚步停顿下来不走了。“如果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理你了。”讨厌,她就是不想先提出有关藤田静香的事,现在她却已经揣测到他的变样八成又是跟藤田静香有关。
“BOBO,我们还得回去陪奶奶吃饭。”他转身作势要拉回她。
要她吃那种凡事缚手缚脚的饭,那她还宁可饿死。“我要回去哪?你家还是我家。”她是故意气他的,她气不过他事事总要瞒着她,活像她是个供奉在神桌上的神明,只能报喜而不能报忧。
她的无理取闹看得工藤宇治的口气也跟着不好起来。“到现在你还在那跟我耍什么小姐脾气,我指的当然是我们的家。”
家?好讽刺哦,她的家明明是在台北,何时搬到日本京都来着。彤瞳把心底的话诚实的告诉他,“我的家明明是在台湾、台北,何时搬到日本我怎会不知道?”
被她的话差点气死的工藤宇治硬声的说:“我住哪你就住哪,这还用我说吗?”朝她挥挥手要她过来。
“鸭霸王。”她嘴巴虽然嘟得老高,但还是认分的走过去。
“鸭霸王?”他怪腔怪调的学着她的口音,逗得原本不想笑的彤瞳还是笑了。“那是什么意思?”
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将它翻译成英语的她被问倒了。“呃……该怎么说呢……鸭霸王就是……嗯,不讲理的人的意思。”
“我哪有不讲理。”他严重的抗议道。
“有,你每次都说是为了我好而把话藏在心里,如果你真的在意我的话,就把我当成你的朋友,而不是一个只能分享快乐,不能分担烦恼的人。”也许他们的爱情来得太快,但她并不希望太急的进入那种亲密的层面。“像我明知道你心里有烦恼的事,连你烦恼的对象是谁也清楚得很,可是你只想独自排解,而不会想说我也可以帮你处理一些事情。”
女人太独立是件好事吗?对工藤宇治而言,也许以前会给它一个否定的答案,但现在听彤瞳认真的话,见到她认真的表情后,他觉得有人分享心事也是件不错的事。
“是不是高贤也跟你说了些什么?”他晓得高贤川生说服他之前,也许也先对她说了些什么。
“我是明白人的”,彤瞳握住他的手,让他的大掌温暖她冰冷的手,藤田静香霸道的脸在思绪转移间溜进她的眼关。“她若是普通的小姐,你就不会在老奶奶面前拉我做垫背的,而且藤田的脸总是让我有不太舒服的感觉,那种不舒服我也一时说不上来,但并不是跟高贤说了些什么有关。”她帮高贤川生讲话,不是因为她好心,而是她直觉的认为,以后她不但会在工作上与高贤有许多接触,就连私底下也有可能会时常碰面,甚至不知何时她会需要他的帮助也说不定。
“藤田静香不是麻烦事,你只要放心的待在我身边就行了。”工藤宇治自忖有能力保护她的。
“再说吧,我还是想先搬出你的屋子到外头住。”她说道。“你先不要反对,试着想想我和你的立场。”彤瞳不想留个八卦任人谈论。
“让我好好的想吧。”他也知道她的顾忌,何况老奶奶那也是个关卡,让彤瞳远离家里的势力,也许对他将来要跟自己的家族或是藤田的家族谈判时,是件好事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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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战心惊的彤瞳,学着工藤宇治叮嘱她的方法,用她自认最优美的吃法慢慢的咽下